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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夭深吸了一口气,手按在胸口灵珠处,满是懊悔地叹道:“错不在她,是我。
她原本心中只是有一口恶念,若不是我用灵珠为她医治,在她体内留下了妖气,催化了那恶念,她就不会轻易妖化……冷凝她自己就算发现,恐怕也无解决之道……”
白夭夭没有料到,冷凝的妖气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竟然吓坏了同为妖的红芯……
她自觉问题严重,可若是要解决……
红芯顿了顿,又道:“而且我还看到饕餮去找冷凝……”
“什么?”
白夭夭惊愕无比。
红芯点头如捣蒜:“真的,她昨天又出来杀戮,就遇到了饕餮……我害怕,远远的也没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就跑走了,可是今天她出来采药才又被饕餮抓走……白姐姐,我觉得其中有诈……”
看见红芯神色凄惶又惴惴难安,白夭夭安抚般握住她的手:“谢谢你,红芯。
但你一直跟踪冷凝,可是因为还惦念着小王爷?”
听到小王爷的名字,红芯神色渐渐安静下来,终究是无比黯然,垂眸叹道:“情到深处,又怎能说放就放。”
白夭夭稍稍加大手上的力量,使得红芯抬头来看她,才轻轻抚上红芯罩住面上伤口的银色面具:“红芯,不要再做错事了。
你相信我,我离开药师宫前,会劝说许宣帮你医治,时间虽长,也终究是自己的容貌更好……”
“白姐姐……”
红芯不知是感动还是难过,终是垂下泪来。
“红芯,你好好珍重,”
白夭夭替她拭去眼泪,心中挂念冷凝与药师宫,便匆匆与红芯告别,“我先回去一趟药师宫,事情由我而起,我定要想办法解决,冷凝三日后便要与许宣成亲,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何况,还有饕餮……若冷凝真是沦落到了和饕餮沆瀣一气,那许宣岂不是危险,自己也更加罪孽深重了……
待白夭夭赶回药师宫,正是夜幕初降。
白夭夭隔着窗棂,看到了身着嫁衣正揽镜自照的冷凝,她面上是欢喜的、娇艳的,如一朵终于迎来绽放的花苞,白夭夭不自觉看得怔了,心口却如被绳索拉扯,又酸又疼。
冷凝感觉到白夭夭的注视,神情冷冽地偏过头,二人隔着窗对视片刻,终是白夭夭先开了口:“我见过了红芯。”
“哦?”
冷凝神色不变,“那又如何?”
见她如此冷漠淡定,白夭夭神色逐渐黯然:“她不仅说了你残杀动物,还说你昨日便见过饕餮……”
冷凝正梳理长发的手缓缓停下,淡淡说了句:“真是可笑,这鲤鱼精当真是不要脸了。”
白夭夭眉心微凝,苦口婆心地劝说:“冷凝,你将那些残杀的动物罪名推给了饕餮,这么做,只能瞒一时,若不想办法……”
“住口!”
冷凝将梳子往妆台上一拍,“你以为红芯的话还有人会相信吗?更何况她跟着我不还觊觎着我这张脸吗?你深夜来此,是想以此理由阻止这场婚礼吗?”
白夭夭缓缓摇头:“你体内的妖性既由我而起,那只能由我来解决。”
冷凝置若罔闻,只轻蔑一笑,便将视线移回铜镜,执起眉笔继续描绘自己的长眉,轻飘飘问道:“白姑娘莫不是要与我玉石俱焚?”
白夭夭上前几步,更近地望着她徐徐说:“我只是想劝你,你是人,若心无邪念,自然能压下妖性。
我天生是妖,为了去除妖性,却要历经无数磨难。
冷凝,你与宫上大婚后,会过着幸福的生活,别让妖性毁了你的一切……”
冷凝起身,望着窗外的白夭夭,竟是笑的十分开心:“你没闯入我的生活前,我一直很快乐,如今,不人不妖,却要你惺惺作态来提醒我如何做?我,只要你离的远远,永远别再出现。
白姑娘,你可是答应过我,要立刻离开的。
还是,你一定要喝了我和师兄的喜酒才肯走?”
冷凝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笑声清脆如黄鹂,笑容一如初见时那样纯真无邪,“白姐姐,你说我这样打扮,是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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