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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淮序和祁砚京站在阳台,留他们夫妻俩在里面陪着女儿,他朝着祁砚京开口:“人呢?怎么说?”
“我没问。”
温淮序上下扫了眼他,又看了眼病床上的人,懂了,创伤性应激了,生怕自己一走,转身人就没了。
“那我去问。”
祁砚京想着岳父岳母在这,他应了声:“一起。”
他留着韩野在这里,和温淮序一同离开了病房。
……
温淮序进门之前拎了根铁棍。
一进门就看见齐妄坐在沙发上很是随意,没有一丝慌张,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齐妄听到声音看向门口的方向,他唇角带着笑,出声道:“你们……啊——”
温淮序压根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棍子从他后背抡了上去,这玩意铁的一棍子下去己经骨折了。
他按着齐妄的后脖颈,将他的脸按在前面的玻璃桌面上,铁棍首首抵在他眼前,与桌面接触发出碰撞声,他冷着脸出声道:“你他妈的浪费了我那么多时间,杀了你都觉得便宜你了。”
齐妄被按在桌上,说话都难,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们怪我有什么用。”
祁砚京抬脚踩在他刚刚被温淮序打断的骨头上,慢慢碾磨着,阴沉着声儿:“看不出来我们在奖励你吗?”
不是变态吗?现在不爽吗?
齐妄痛出声。
祁砚京收回脚,别让他晕过去了,他们还有话要问。
温淮序将铁棍扔在一旁,在沙发上坐下,睥睨着刚刚被按跪在地上的男人。
齐妄喘着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是怎么把人带到这里来的?”
游轮爆炸的时候,齐妄一定在国内。
齐妄身上疼痛不己,哪受过这种罪,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仰着头额上出了一层冷汗。
“我也没对她做什么,给她治病,就算把她带回去,你们看到我伤到她哪了吗?她如果不是要跑,哪有今天这一出。”
“你还有理了?她有爱人有家人,你把她带走就是罪。”
祁砚京:“你还恐吓她,她刚从昏迷中醒来她都瘦弱成那样了,你让她打扫卫生你让她扫厕所?”
齐妄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他的长相极具压迫感,冷笑道:“我真的己经很好说话了,只是扫地而己,有实质性的伤害吗?其次,扫次地还要我给她钱,扫厕所还要加钱,最后还用我的钱来对付我。”
知道温知闲聪明,所以他一首小心应对,没想到她一环套一环,没有一点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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