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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消心火的莲子茶送来后,楚恒这才接了过去奉到长姐跟前,说道:“长姐,便是心里头再气骂骂罚罚也就算了,莫怄在心里头憋坏了自个。
这当口骂了许久,长姐怕是口也干了,先喝一口莲子茶降降火气,歇息一下咱再继续。”
一通火烧了起来,人也的确闷得厉害,接了萧楚恒奉上的茶抿了一口,这看向萧楚杰的眼中仍旧带了恨铁不成钢的瞪。
这厢莲子茶奉上,见着长姐闷着像在怄火,萧楚瑞幽了声突然说道。
“两万四千两银子,咱萧家茶田里的茶农全数加起来,一年怕也挣不来这么多的银子。”
长姐这厢的火气好不容易见消些许,楚瑞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主,竟在当下提及茶农之事。
这一番提及叫楚恒郁闷楚杰揪心,眼瞧着四弟话刚落下长姐的火气再临焚烧,萧楚瑞竟又接了一句。
“长姐不在的这两个月,大哥这银子倒是一把接着一把,实在豪爽。
也怨不得通记费尽心思也要将大哥这一尊财神爷请回去,这要是换成四弟我啊,明知有尊财神爷在这儿杵着,也得废了心思拐回去散财才是。
不过这通记赌坊……”
楚瑞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在添油加醋,虽说这话成功再度勾起萧楚愔的火气,不过他最后那顿下的不过,倒叫萧楚愔眯了眼。
瞧审的视线从微眯的眼中游射出来,萧楚愔问道。
“不过怎了?”
“四弟记着这通记赌坊可是应过长姐,绝不让大哥在从正门踏入,明明输了长姐,也应了长姐要的赌,怎又让大哥入了赌坊,莫不是有心毁了与长姐之间的赌注,将长姐当了猴耍。”
微蹙着眉,一面点着头一面正儿八经说着。
莫看萧楚瑞这一番话说得没跟没由,却叫萧楚愔记起当初与通记的那一场赌。
这通记曾与她有过一场赌,并且输了她一个赌约,可如今才过了不到一年,倒是将这赌约忘得一干二净。
萧楚杰之事,萧楚愔心里窝火,可若不是通记毁约在前,想来这混小子也没处豪赌去。
心里头是憋窝着一通火,想要全数发泄在胞弟身上,可这心里头又有几分不舍,如今寻了一个能寻麻烦的发泄之处,萧楚愔自当暗了眸色。
了下一思,唇角上勾,勾扬的笑,萧楚愔说道。
“好个通记赌坊,我就知干这等营生的都是混蛋,最不知信用为何物。
应了我的赌,竟然敢弃了我的约,本小姐不发点火气他们真当我性柔可胡搓了。”
这事萧楚杰可气,不过通记赌坊也脱不了干系,因了楚瑞这似有似无的一句叹喃,萧家家主显然将这一通火移向通记赌坊。
手上那几次险着仍砸在楚杰身上的假陶物,叫她挪了手直接落砸在地,瓷物落砸,发出“咣当”
一声脆响。
待这响声落后,萧楚愔起了身,随后朝着正门行去。
行至门边,擦身跃过还跪在地上的萧楚杰,跃了几步随后停下,待人顿后萧楚愔抿着唇说道:“百番叮咛没用,你注定就是个长不住记性的主。
这一次的事,我们延后,稍候慢慢续算,至于你。”
话顿,可算移眸瞥了一眼,待视线扫瞥后,萧楚愔说道:“近来事情繁多,无了空暇上小祠堂陪了爹娘闲聊。
既然萧大少爷闲着没事管不住自个的手,那么这一份差事,就劳了萧大少爷了。”
既是管不住手,那她就将他囚在那一尺三分处,她便不信了,整日跪冲着爹娘的牌位,这位萧大少爷还能请了牌位与自个掷骰子耍牌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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