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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脂儿在此这么自言自语的啰嗑一哆,董嫣芷突然惊悚得直叫道。
“姨娘,你说什么?什么你的漂亮媳妇都要被人家捋劫走了?”
……“姨娘,你这说的是我吗?你应该知道的啊,即便秋生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董嫣芷也不可能被别人捋劫了去的。”
“当然说的是你啊,难道是姨娘吃撑了,在火烧眉毛的时刻还有心思在此和你说别人的是是非非呐?”
刘脂儿头也不回的答道,好像早已洞悉了未来的一切一样。
董嫣芷莫然地看着刘脂儿,一时惊得颤颤抖抖地哽咽道。
“姨娘,你为什么说的一定是我呢?难道直到现在你还在怀疑我和秋生哥的感情吗?或者,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刘脂儿又回头看了董嫣芷一时,再转过身去好像对着一池的青荷说道。
“不是你,我还能说别人吗?难道你还不知道和明白吗?你拒别人容易,但抗拒此人却是千难万难。”
董嫣芷惊得即时瞪大眼睛道,“姨娘之说,恐怕大过骇人听闻了吧。
嫣芷不见此那人就有秋生哥那么大的能耐和本事,可以突然降生在嫣芷的心头,并且牢牢的占住,生根发芽。”
哈哈,几声凄苦的冷笑过后,刘脂儿犹如九天魔君一样突然降临人间,张牙舞爪,恶狠狠地讪笑道。
“嫣芷啊,你的话说过头了啊。
如果此人是万人之上受人朝拜的真龙天子呢?你又该当如何啊?”
董嫣芷听罢刘脂儿的话,霎时猛然一惊,连连后退了几步之后,悲从腹中泣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信,我不信,不信……”
一时之间,刘脂儿脸如死水,心似枯稿淡淡地冷笑道。
“世事无常,万般迷幻,咱双倍又奈其何?该来的总会如期而来,躲也躲不掉;该去的总会离去,留也留不住。”
“嫣芷,有些事情是非成败转头空,愿与不愿都不是由咱们母女二人能够决定的。
既然咱们母子三人都走到了那一步,就只有尽人事,听天命的份了。”
“姨娘,自古忠诚不待二主,烈女不待二夫。
若真有那一天,当是我命该绝矣!”
董嫣芷愤愤地还语道,两眼瞪得已似冒出了一团火光。
说来也怪,打自那日二人单独私会别家小院之后,李天昭居然慢慢心生牵挂,像是中了邪魔诅咒一样,时不时就在他的脑中突然就跳出那时董嫣芷的身影来。
合着她那一袭半含愁容的忧戚之态,仿佛古时西子捂心紧慼的病态一样,显得动人心魄,乱人心智。
王公公在眼里急在心上,但是因为李秋生之事一时仍无结果,太后仍是日日催促相问,王公公亦是一时无计可施。
只得把李天昭这一翻萌动的春心,默默地看在眼里暗暗地记挂在心间。
一日,又到了王公公当值之时,李天昭突然在养心殿内叫苦道。
“王公公,朕为李秋生之事实是寤食难安,神消骨瘦了。
加之太后日日在朕的面前啰哆不休,真是不胜其烦呐。”
“唉,这个李秋生啊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几万大军历经数月仍是半个影子也找不着。
难道他李秋生就真的从朕的家国天下中消失跆尽了吗?朕就不能为王兄的遗孤留下一点骨肉亲情吗?天啊,谁能告诉朕?朕该怎么做啊?”
蓦然听得李天昭这样的满腹啰嗦自顾自的喃喃说着,王公公灵机一动,即时跪伏于地上说道。
“老奴以为国主为李秋生之事做得实是够多的了,不管太后理不理解还是天天刻意催促,国主对‘王兄’和李秋生的情谊都已是仁至义尽,奈何天不从人愿,以至事不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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