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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己害人,实为大凶。”
顾嬷嬷连忙应声。
此事她们都是听张嬷嬷说的,眼见老夫人心中难受,便自作主张答了话。
“西南角?千帆阁吗?”
千帆笑道,“若是帆儿没有记错,千帆阁不远处似乎就是高姨娘的潺水居吧?为何祖母就断定相师所说之人是帆儿,而非高姨娘?”
话音一落,却是突然指着高姨娘的脸道,“高姨娘,您的脸怎么了?”
众人都向高姨娘望去,却发现高姨娘白净的脸上却是突然起了些红红的疹子,高姨娘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从昨儿脸上就起了疹子,小丫头说是春风料峭,许是怕风症。”
“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起疹子?让黄女医过来看看。”
老夫人被千帆一说,顿时也有些怀疑。
老夫人一惊,连忙吩咐道,“叫高姨娘的丫头将人送到院子里去,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出来!”
高姨娘听闻,顿时吓呆了,如果她真是染上了瘟疫,那就有可能救不回来了,就算救回来,老爷估计早就腻了她,想到这,高姨娘的眼泪就滚了下来,哭叫道,“老爷,救救奴家吧!”
高姨娘原本是大夫人身边的丫头,后来大夫人有了身孕,便给高姨娘开了脸,抬了姨娘。
岳崇山想起平日里高姨娘的温柔,心下一软,却听老夫人大喝道,“赶快把人拉回去!”
这才想起她可能得了瘟疫,吓得连忙离得远远的。
高姨娘两个丫头听闻高姨娘得了瘟疫,自然吓得都不敢靠前,但她们自然不敢违逆老夫人的命令,只能连忙将哭喊的高姨娘押走,关到她的院子里去了。
黄女医找了厚厚的布巾把自己的口鼻掩住,又忙说道,“待会老夫人安排人用醋熏熏屋子,想来这位姨娘呆的不久,倒也无妨,我且去看看病情如何,若是严重,老夫人还是另做打算吧。”
“黄女医,你仔细看着些,看看是不是怕风症之类的。”
转过头又问岳崇山,“你昨日没到她房里去歇着吧?”
岳南山脸色一白,被老夫人看在眼里,顿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黄女医并没有耽搁很久,很快便回来了,对着老夫人道,“那位姨娘的症状看上去与瘟疫相似,但是还不能确诊。
老夫人还是防着些好,吩咐下人用石灰水清洗下府里上上下下,万不能大意了。”
老夫人脸色阴沉,对黄女医道,“你且看看大老爷,昨日他倒是去那姨娘院里歇着的。”
黄女医连忙应声,净了手,又给岳崇山把脉问诊。
“老夫人放心,大老爷没事。
但是大老爷这两日还是要先注意些,多用艾蒿沐浴,想来并无大碍。”
“那就好……”
长舒了口气,老夫人也是面露疲色,顾嬷嬷连忙差人送了女医。
被高姨娘的事一闹,众人再度陷入了安静,却不想顾嬷嬷却是匆匆走进来,将一对木偶小人儿摊在老夫人面前,对着老夫人道,“老夫人,方才碧玉在高姨娘院子里看见了这个!”
“这个恶毒的女人!”
看到这一对木偶小人,老夫人终于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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