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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欲上,无师自通的谭少慕靠的只是本能!
没有技巧,只有最原始的野蛮!
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的脸,她的肌.肤,情欲灼热的黑眸紧紧锁住她的眼,她睫毛上的一滴泪珠诱人极了……
他再一次朝她低下头——
将她滑落在腮上的泪水一一舔舐,入口,入心……
何幼霖身体不禁的打颤,惶恐极了。
她力气太小,逃脱不开……
为什么,为什么女人在这方面永远是弱势的。
随着她身上衣服的层层掉落在地,她最后一层保护壳都被人剥开了。
柔软的心,再也承受不了外来的任何微小一击。
她像个失魂的木偶,浑身僵硬,唯有泪水源源不断,证明她还活着。
浴室的水声很大,盖住了谭少慕越来越粗的呼吸声,却盖不住她的哭泣低吟。
自从她轻易地说出离婚,承认江淮的特殊,谭少慕的理智就已经被怒火烧得片甲不留。
而此刻,她的无助,她的柔弱又刺激了他内心最柔的一面。
谭少慕眯上眼,不再任由他的怒火与情欲控制。
松开了对她的束缚,挤出沐浴乳,清凉的薄荷香盈满鼻尖,渐渐唤回他的理智。
他认真洗澡,没再看身后的女人一眼。
何幼霖无力地跌坐在满是水渍的瓷砖上,双手环抱住自己。
她……又逃过了一劫,却丝毫感觉不到开心。
因为这样的劫难,随时都可能再来,端看这个人的心情。
她没有的选择。
洗好澡的谭少慕,冷眼扫向角落里的女人,“十分钟。
十分钟内洗好澡,想想自己错在哪里。”
说完,不带留恋的离开。
深怕,多一丝缱绻,都能叫他情难自禁……
江淮的银亮色跑车停在谭家门口时,正是雨下的最猛的时候。
谭少慕换上干净温暖的衣服,颀长的身影伫立在二楼的黑漆金天然大理石窗前,脚边至少躺了十几个烟屁股。
他俯视着江淮的身影,看他冲进雨幕里朝家门口跑来,脸上的霜色更浓。
原本娶何幼霖是为了膈应这人,不想今天却被他反将了一军!
想到他在医院里反客为主的做派,谭少慕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受到了些影响。
自己做事向来都喜欢徐徐图之。
像今日这样下猛药到近乎撕破脸皮,显然还是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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