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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一个柔媚甜腻的声音从门后传出。
何幼霖张嘴要说我字,嘴就被张泽川给捂住了,耳听他压低嗓音说道,“客房服务。”
“不需要。”
对方的声音里有些焦躁。
“是那位先生要的。”
张泽川性自胡诌道。
门内是久久的沉默。
何幼霖担心张泽川的谎话会被识破,正打算打电话给谭少慕时,房门开了。
白昕媛的大。
波浪卷发十分凌乱,好几处都打结了。
身上的衬衫纽扣掉了两颗,脖颈上鲜红的草莓印十分显目。
格子条纹的百褶短裙拉锁都坏了一半,纤细的腰身几乎挂不住,松垮地挂在胯骨上。
一副狠狠被蹂躏过的样子!
如果不是身后还站着个张泽川,何幼霖估计能倒退几步跌倒在地。
门内的白昕媛并不讶异见到何幼霖,对自己的形容衣着也不觉得有问题,需要遮掩什么,只是在看见捂着她嘴的男人是张泽川时瞪大了双眼,惊呼了声,“姐夫,你怎么在这?”
何幼霖一把掰开捂在嘴上的大手,重复了遍,“姐夫?”
她看了看白昕媛,又看了看身上微笑默认的张泽川,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继张泽川冒出一个妹妹后,居然连老婆都有了!
!
!
“你有老婆了?”
“我有说过没有吗?”
“有老婆的男人,还敢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乱开.房?”
何幼霖气得就差把手指戳到他脑门上了,“外面的女人不知分寸和廉耻,你他妈的就没责任心和家庭感?要不要脸!”
这番指桑骂槐,白昕媛听在耳里却不能辩驳半句,她喝酒而染红的脸颊渐渐发白,一双无辜的小鹿眼泛起水雾。
张泽川看着衣衫凌乱的白昕媛,表示自己躺枪,“我老婆去世那么多年,我都没有再娶,我这样痴情的男人,不多了。”
何幼霖这才想起谭少芝说过白昕媛的姐姐已经去世多年的事情,没再理他,她盯着白昕媛,一字一句问,“少慕人呢?”
“他……在洗澡。”
白昕媛垂下眼睑,小脸又微微泛红,欲说还羞的样子。
张泽川显然也没有料到事情真会发展到这一地步,质问的声音有些凶狠,“媛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姐夫,我没做什么坏事。”
白昕媛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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