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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责任,是要爱的!
而我们,有吗?”
谭少慕像是听见了笑话一样,用食指撩拨着她的头发,她的脸颊,“是我没有?还是,你没有?那天,如果不是我被下药,你会甘愿献身?你说你喜欢我,却不愿给我生孩子。
这算哪门子的喜欢?”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何幼霖咬了咬红唇,眼睛泛起泪花,却努力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肯掉落下来。
谭少慕看着她身上满是那个男人的血,只觉得恶心极了,他大手撕裂她的衣服,扔在地上,“他是你第一个男人?所以哪怕他抛弃了你,你也放不下他?那群混蛋想碰你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反正不是第一次,没关系?呵呵……何幼霖,我这个丈夫当初要碰你,你都贞烈的好像随时要去死一样!
那混蛋要碰你,你就那么顺从了?是不是觉得反正都被我碰过了,也不用再替他守节了?嗯?”
何幼霖闻言,眼泪彻底止不住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说她?
他明明说过,他不介意她的过去,嫌弃她脏的。
不是吗?
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却像是犯了天理不容的错一样要被他怀疑自己的忠诚度?是不是如果她第一个男人是他,他就不会怀疑了?
告诉他真相?告诉他,她和江淮没有发生过关系,她真的放下江淮了,她爱的人是他?
不。
她决不能说。
江淮起码是她的前男友,发生关系理所当然,也本就在他预料之中。
他知道了却还是娶了她。
说明,他最多是有点膈应,并没有嫌弃她。
如果叫他知道,她早在十八岁的年纪就失去了童真,还是被一个陌生的臭烘烘的醉汉给……
她不敢想象,他知道后的目光会有多嫌弃。
而且,这么说了,他就会相信她和江淮没什么吗?
不。
不会。
他那么固执的人,只相信自己的人,只会觉得她原来不止被江淮一个人碰过,除了他以外,她之前就已经与两个男人有过关系!
到时候,她在他的眼里才真的成了破,鞋。
破的不能再破的那种。
何幼霖边哭边摇头,像受伤的幼犬发出哽咽的声音,却死不开口说话。
谭少慕看她不辩解,心里的火越烧越高。
他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声音阴冷,质问,“回答我!
说,你是不是还是喜欢他?”
何幼霖的脸被抬得高高的,眼泪流进了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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