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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媛心头瑟了一下:让她动手,脱皇帝的衣服。
啊……。
这是夙愿呀!
谢良媛万般意淫中,支身坐起。
小心翼翼地帮他解着衣袍上黑色盘龙腰扣,这也是她第一次帮一个男人脱衣服,脸微微地烫着,手有点抖,加上盘扣很繁杂,不得要领的解法,所以她解得并不顺利。
他没有去打断她的笨拙,双手趁她专注地解扣时,搂住她细致的腰身,指腹隔着她的衣裳摩裟着她的肌肤。
他不安份的手,和他那奕奕闪着璨灿之光的琉璃眸流连在她的脸上,让她更加局促不安,双靥滚灼,动作愈发笨拙起来。
许久后,终于解了腰带,释去了外袍。
紧接着一看,谢良媛吸了口气,外袍的腰扣不过是六颗盘龙扣,而里衣从腋下开始,整整一排的盘扣,又小分布又密。
谢良媛眉眼一挑,双手左右抓着衣襟两边,豪情万丈地一撕……。
纹丝不动!
谢良缓蹙了眉,看看自已被撕成两片的衣襟,一样的面料呀,怎么他撕自己的就这么容易?
不甘心,咬了唇瓣,使了吃奶的力,再次用力,还是……。
纹丝不动。
“自已搞定!”
原本想脱口而出的话,让她生生压在了喉咙。
她俯下首,仔细的摸索着那小小的盘龙扣。
那扣身虽小,绣工却繁复,特别是绣扣的龙头,细看之下,惟妙惟肖。
在终于成功的那一刹那,如同终于完成了一件玉作般,谢良媛几乎想欢呼起来,接着,如同帮心爱的玉作揭开红绸盘,谢良媛两手一掀,男子白壁无暇,骨骼均匀的身体展现在她的面前。
真美,少女带着惊叹如同观赏着上天的匠心之作,不自禁,手指轻轻触在他的琐骨之上这里,增一分则失了男子体魄力道,浅一分则失了骨骼之美。
在她陷于忘情之中时,耳畔微微响起低碎的笑声,“喜不喜欢?”
霎时,得意的笑容僵在唇瓣,她,似乎太忘情了,以致……。
忘了这意味着什么!
下一刻,兰天赐火热的掌手握上她的手腕,轻颤中,搭上了她的脉搏,而后将女孩轻轻推倒在床上,眸光轻洒琉璃碎光,“媛儿,不许闭上眼睛……。”
确认无碍后,兰天赐的双手渐渐从她的腰际上移,至前襟,缓缓往两边拨开,挑开——
常年寝居,女孩肌肤白得透明,虽瘦,骨格却很漂亮,尤其是两条笔直的细腿。
整个过往,他极有耐性,每每挑着她的感官,将她挑拨到极限,描摩身下莹白的每一寸肌肤,他,依然不餍足——却一直徘徊不进,直到她被他折腾哭了……
此番,她好难受——她有些神智不清地,无助地抱着他的头,十指插入他的黑发,她颤抖地,忍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天赐,天赐……”
听到她情动时不知不觉地娇呤之声,他心神一阵激荡,竟脱口而出,“阿惜,我的阿惜……。”
这一刻,兰天赐甚至没有意会到,他第一次在人面前,自称“我”
。
谢良媛的庚贴在礼部及皇宫敬事房登记在册后,由钦天鉴择日,礼部尚书亲呈康贴摆上皇家祠堂的香案上,而后,依皇家祖制告知诉求。
依祖制,谢良媛的庚贴将在祠堂前搁上四十九天,若祖宗灵位不倒、香烛不灭,则表示先帝爷们默准了让新媳进门。
此礼毕,礼部再次亲临谢府,先转告谢家六小姐庚贴入皇家祠堂,并呈出圣旨,封赐谢老夫人为西凌一品诰命。
谢家好消息频频,门庭若市,谢老夫人原本想等谢良媛之事定下后,方大举宴宾。
但考虑到目前谢家的情况,准备提前宴请,以杜绝,每日有访客上门。
原因在于,帝王兰天赐每日三次派宫人给谢家六小姐送膳食,而他自已隔三差五也会亲临谢府,且,无任何避讳,直从谢府大门进入,虽然只呆在谢良媛的碧慧阁,并拒绝谢家任何人前来参见,但于谢府而言,皆是莫大的荣耀。
何况,皇家的另一小宠儿,瑞王的小世子也每天来谢府报道,除了晚上时间回宫,其它时间与谢府上下已打成一片,包括负责清扫的丫鬟都清楚,瑞王府的小世子,喜欢吃肉。
所以,谢家的厨房每日不间断地供应各种肉食,以供小世子时不时地来巡逻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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