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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是老大在捉弄他,他在激烈地震荡中在侦察,最后,他断定就是他的哥哥在摇晃,故意捣乱他的美梦,让他进入不了梦乡。
于是,老二忍无可忍了。
他不是象第一次、第二次那样质问,那样据理严责,那样警告后果,而是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谁晃床?他妈的巴子再不回答,我可要开骂了呵!”
这一声吼,对于将要达到**的我来说是平地一声雷啊,是迎头一盆冷水啊,是千钧一发之际又遭致命一击啊!
我的**一下从沸点降到了冰点。
于是,我翻身下床,拾起一只破鞋。
掀开老二的被窝,二话不说,朝他的屁股上就是一阵猛抽,老二莫名其妙,被额打得捂着屁股哭个不停。
枣针劝着我,不要我打了,我才松了手。
正准备上床睡觉,没有想到老大这时候发话了。
老大看来也是没有睡着,摆着一副很老练的架势。
说话带着嘲讽的口吻,不冷不热地讽剌他的弟弟老二:
“能呀,说呀,叫呀。
喊呀,晃床晃床,咋不喊谁晃床了?还谁晃床呢?谁晃床?连谁晃床这样的事都敢乱问乱说,还不是找打?哼。
咱早就知道是谁在晃床,咱也知道谁为啥要晃床,可咱知道。
咱就是不说,嘿嘿嘿、、、、”
他妈的,这孩子别的不聪明,在这方面倒是成人精了,看来我们的**一点儿也没有瞒住这个虎羔子,我万万没有想到,螳螂扑蝉,竟有黄雀在后,连老爸都被这乳臭未干的孩子给耍了,耍了就耍了,竟然还敢在老爸面前说自在腔?向老爸的底线进行挑战,不教训你不知道老爸的厉害的是。
于是,我又再次拾起那只破鞋,掀开老大的被窝,劈哩叭达又对老大也作了一顿痛打。
静静的夜,传出一阵阵孩子的哭声。
爱没有做成,第二天,枣针安慰额说,那怕啥,自有青山在,还愁没柴烧?过两天你回趟家,我不信就弄不成。
隔了一天,我恰巧要到卧山镇指导文化站的工作,到卧山镇办完了事,就没有直接回文化馆,却回蛤蟆湾去了。
回到家,枣针巳做好了饭,正准备盛给两个孩子吃,却见我急火火地赶回来了,心里明白,用暗语说:“我知道,你是想小孩了。”
我脸一红,笑了笑,说:“就是,就是,想小孩了,来看看小孩。”
说罢,我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果,还有半斤花生,给两个孩子一人抓了一把,两个虎羔子,打着抢着,高高兴兴地吃着,到外面玩耍去了。
这时候,我看着枣针,两眼发红,浑身涨血,看得枣针有点不好意思:“我是插空来的,时间不能长,快点,把前天没做成的事做了。”
枣针说:“那就快点。”
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追逐的时候,我就把枣针黑乎乎、肉敦敦的身子摆在了家里那个破旧的床上。
我心血涌上,一个夸张的上马动作上了枣针的身子。
枣针笑他说:“上来就上来,还做了个演戏的动作干啥,可是跟小白鹅学的?”
我也笑了,说:“你还别说,这个动作就是从舞台上变过来的,不过不是跟小白鹅学的,小白鹅是旦角,这是老生的动作,你知道这个动作叫么吗?”
“叫什么”
“叫张飞骗马。”
“噫,还真是的呢,一骑上就这么稳,张飞就是张飞。”
枣针夸我说。
说着就开始做事,刚做了一会儿,床就“吱”
地一声,发生了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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