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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做绢花了,咱们姐妹二人对坐着做些绢花,也好打发时间。”
“怎么突然想起做绢花了?”
王容与不解。
“这是当初母后皇太后娘娘赏赐的一匹绢,这粉嫩嫩的做桃花,牡丹,海棠儿都好使。
我手拙,想起姐姐惯会做绢花,就想来学学。”
王芷溪讨好的笑说。
王芷溪非但自己要学,叫上杨静茹,还让喜桃在一边打下手。
“这手艺人的绢花可复杂的多,额外还要上浆、染色、窝瓣、烘干、定型,咱们自己做的好玩的软绢花,倒是不用那么精细。”
王容与说,“一种就是用布料剪出花瓣样来,再组在一起,小而繁复,还有一种用银丝裹着布料成花瓣,花瓣可以拗形状,可以做大花。”
王容与说着,“珍珠做蕊,还有金丝做蕊这是常态,要是夸张一点,碎宝石做蕊也可以。
布料如纸张一般,可以任意叠成花瓣样,左右打发时间,都可以试试。”
杨静茹在布上画花瓣样子,喜桃用剪子剪下来,王容与折着银丝金丝做蕊,非常投入认真。
而提议要做绢花的王芷溪,手里拿着针线已经是半天没动,外头天阴沉沉的,轰隆隆响了一道闪雷,姑娘们小小惊呼一声,手来该做的却没停,嘻嘻哈哈的说着笑话。
终于王芷溪动了,白着脸庞,眼神却异常坚定的对着站在一盘打零碎下手的芳若点一点头。
芳若手里不停嘴巴依旧说着笑话,逗的杨静茹都捂嘴,“从前可不知你这么狭促。”
“从前那是奴婢在姑娘面前露脸少了,往后在姑娘面前多多的说话,姑娘就知道奴婢了。”
芳若说,她自然的端起茶壶,“奴婢去泡点热茶来。”
喜桃闻言要放下剪刀,“我和你一起去。”
“只一壶热茶,还要两个人去,你也太不放心我了,难道我连一壶茶都泡不好?”
芳若委屈说。
“不是的。”
喜桃说。
“行了,你在这剪着花瓣,我一会儿就来,看我泡好茶回来,你能剪好十个花瓣吗?”
芳若笑嘻嘻的说,端着茶壶出去了。
等到偏殿茶水间,芳若对着里头忙碌的小太监说,“容与姑娘要换新茶。”
安得顺端来茶叶罐子,“姑娘最近爱喝这个君山银针。”
“那便这个吧。”
芳若说。
看着安得顺扇风用小炉烧开山泉水,另外找了茶壶,泡银针。
“今日申时,养性斋。”
芳若观察左右,等无人注意这里了才偏头对安得顺低声说。
安得顺奇怪的看她,芳若横她一眼,“姑娘准备好才艺了,今天天气好,不招人眼。
喜桃在替姑娘剪花瓣呢,让我来跟你说一声,以免误了姑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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