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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么严重……”
“那你告诉我,你这段时间都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温软心虚的低头,“盖勒,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已,发生了一些事……”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打从你知道那件事之后,就开始自作主张……”
“我说过了,那是我的家事,我可以自己来处理,不用麻烦你们,我也不希望你们因为我而处于危险当中。”
盖勒无奈地笑了,“如果我之前就抱有这样的想法的话,当初又为什么会救你,又为什么在这些年里一直替你隐瞒行踪?”
“对不起……”
温软把头埋得很低,这些年在国外生活,如果没有盖勒的帮助,她一定会过得十分凄苦,甚至可能根本没办法复明。
“温软,我今天来见你不是为了指责你的,也不是来听你道歉的,我只是想问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这件事如果曝光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困扰吗?”
“我知道。”
“罢了,你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吧?我相信你不是冲动之人,这么选择的背后也一定有你的苦衷。”
温软咬唇,缓缓地向盖勒说出了自己是如何在周安浅的婚礼上被陷害,又是如何在百般无奈之下做了傅霆枭的地下情人。
盖勒在听完她的讲述之后,眉梢紧锁,一脸沉重的坐在沙发上。
“傅霆枭说是他的助理意外看到了你被拉进房间?”
温软点头,“嗯,苏亦铭认识我,所以就把这件事告诉他了。”
“你不觉得这件事太巧合了吗?恰巧傅霆枭的助理在酒店看到你被人陷害,然后傅霆枭赶到,把你给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傅霆枭在这件事上撒了慌,当然,有两种可能,如果这个谎话是善意的谎言,那么极有可能是傅霆枭从周安浅那儿得到的消息,但他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而困扰,或者是不想你因为这件事而知道他对你余情未了,所以故意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话。”
温软认真的听着盖勒的分析,当初和傅霆枭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她脑子很乱,在这之后又发生了太多事,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心思来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信度,因此也从来没有怀疑过。
“那另外一种可能呢?”
盖勒看了温软一眼,慢吞吞的继续说,“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傅霆枭安排的,他需要通过这件事来控制住你。”
温软的呼吸一紧,“怎么可能?明明是周安浅……”
“邀请是周安浅本人发出的,邀请函也是周安浅给你的,但这并不代表所有的事都是周安浅一个人做的。”
“你仔细想想周氏和魏氏最近的经营状况,两家就算是联合起来,也远远比不上之前的规模,傅霆枭可以用一件极小的事情来威胁他们这么做。”
盖勒走到温软的身边,看着因为听到这些分析而呆在原地的人,语重心长地拍着她的肩膀说,“当然,这一切都是我武断的分析,最重要的还是你怎么看,你是相信傅霆枭是那个心思深沉,毒辣狠厉,害得你们温家家破人亡的人,还是说,他是你心里那个偶尔温柔体贴的丈夫呢?”
温软后背僵直,恍恍惚惚地看着盖勒,“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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