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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温回到家的时候,日头早已经过了正午,朱温感觉有点热,脱了外面穿的厚袍子,上身只穿了件贴身的薄汗衫,结实的肌肉将原本就不怎么宽松的汗衫撑得快要撕裂,露出了肚脐眼一大撮黑毛。
“这见鬼的天气,真他娘的闷……”
朱温嘴里一边嘟囔,一边揣开木门,一眼便看见院子中停着两辆崭新的马车,顿时一阵狐疑,两匹马见了生人,立刻变得不安了起来,老远对着朱温又是瞪眼,又是提蹄。
“老头子,这马主人是何人的?……”
朱温一连喊了两声,也没见有人应声,嘴里继续嘟囔着将自己的小黑驴拴了,径直走向里屋,一推开门,却看见自家土炕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个汉子,正睡的鼾声四起。
眼前的这四个不速之客,并没让朱温感到多少惊讶,倒是院子里的那两辆马车,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朱温本来就是个无良**丝,见财起意,顺手牵羊的事,干过多少次,恐怕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朱温并不觉得拿别人的东西是多么脸红的事情,用他的话说,那四个汉子吃他的,住他的,现在自己再拿回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主意已定,朱温四下瞧了瞧,关了木门,带着谄媚的笑容总算赢得了两匹马的青睐,绕到马车跟前,用手捏了捏麻袋,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奸笑。
偷梁换柱,是朱温一贯的行窃风格,毫不客气的抓起麻袋,将里面白花花的大米倒进自家粮仓,把院子角落里的一堆沙子重新装进了麻袋。
朱温原本想着把那袋沙子放回车底,好掩人耳目,可是当他卸掉最上面的几袋大米后,下面的麻袋立刻引起了他的怀疑。
经验告诉他,底下麻袋里面装的,不是大米,朱温瞬间又来了兴趣,望着鼓鼓囊囊的麻袋,用手一捏,他娘的,真硬,莫非是珠宝金银?
朱温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使劲儿的咽了咽口水,额头上,也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
朱温是带着兴奋和紧张,几乎是颤抖着手打开了麻袋,当那些黄褐色的盐块跃入眼帘后,朱温头上的汗珠子更密了,不过那绝对是出于恐惧的!
“他娘的,原来是伙盐贼!”
朱温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惊怕归惊怕,朱温也是个练家子,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分析着眼前的形势。
大唐的盐法,朱温绝对比王浩清楚,凡是到官府报官者,皆有赏金,至于赏多少,以当事人贩卖的数量成正比,若是捉住盐贩送官者,那以后,自己半辈子的吃穿就不愁了。
一想起炕上那四个猛男,朱温打消了后面那个念头,毕竟,凭自己一人之力,怎么也不是人家的对手,人嘛!
还是不要太贪了,有多大的能力,就干多大的事。
想到这,朱温立刻有了新的主意,将那袋沙子和大米重新装到马车上,拍拍手,看看头顶的日头,解了自己的小黑驴,出了村,沿着大路向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萧山县令刘崇这几日算是郁闷到家了,因为前几天,接到上级领导宋州刺史张蕤的手令,从曹州来的那个超级富二代要到萧山来考察了,作为一县的父母官,按照指示,迎合上级的配合。
刘崇自认为自己是个清官,用他的话说,做不了大清官,做个小清官还是有能力的,这个年代里,有太多的事,太多的人,他看了觉得恶心。
所以,尽管在官场上混了十几年,刘崇如今还是个一县之长,这些,他并不在乎,就拿他能够收留朱温母子三人在府里当佣工来说,也足以说明刘崇并不是在装清高,绝对算得上是个小清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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