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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福晋满不在乎,笑道:“只是长了痱子而已,已经煮了金银花和夏桑菊的汁水给他洗澡,想必快好了。”
阿醒极为在意自己的第一个小外甥,听见侧福晋如此说,方舒了口气,道:“可把我吓了一跳。”
侧福晋笑道:“郡主放心,我又不是没教养过孩子,你和弘春小时候还不是长很多痱子?都是用的这个法子,没错的。”
阿醒转怒为笑,道:“是了,是我太急躁。”
日头西斜,侧福晋见天色已晚,便躬身退下。
她回到偏院,一进屋,先往榻上查看小阿哥。
可怜的小家伙眯着眼半睡半醒,在睡梦中哼唧哼唧的哭泣。
侧福晋伸手往他额上探了探,见没有发烧,便定了定神,捡过蒲扇柔柔的摇着凉风。
天幕将黑,厨房端来洗澡水,水是用金银花和夏桑菊熬过的,散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侧福晋挽了袖子,坐在小杌几上,把小皇孙放入澡盆,亲自伺候他沐浴。
可小家伙并不领情,似乎极为难受,哭哑了嗓门乱蹬乱踢,一刻都不消停。
旁侧嬷嬷劝道:“主子,不如请御医来瞧瞧罢。”
侧福晋极为警惕,狠狠道:“不行!”
侧福晋替小阿玛擦干身子,依旧放回榻上,斜身坐在榻旁逗弄。
嬷嬷欲言又止,见奴才们都下去了,方又劝道:“奴婢瞧着小阿哥身上长的并不是出痘子,他这么小,怎会得那样的病?退一万步说,当年万岁爷也得过,不也治好了吗?您如此捱着,到时错过了时机,可...”
侧福晋冷冷打断道:“若真是得了天花,你以为真能治好吗?万岁爷有神灵护佑,自然没事。”
说着语气满是凄然,道:“可我这小孙儿,阿玛是庶出,额娘又是汉女,天生就没有福气。
再说,福晋正怀着身子,若小阿哥起了痘子之事传出去,德娘娘肯定要逐小阿哥出府,到时候若治不好,他孤零零的,往哪儿去?”
稍顿又笃定道:“明儿我去庙里求神水,你在屋里看着,绝不许让人将此事传出去。”
侧福晋极为警惕,狠狠道:“不行!”
侧福晋替小阿玛擦干身子,依旧放回榻上,斜身坐在榻旁逗弄。
嬷嬷欲言又止,见奴才们都下去了,方又劝道:“奴婢瞧着小阿哥身上长的并不是出痘子,他这么小,怎会得那样的病?退一万步说,当年万岁爷也得过,不也治好了吗?您如此捱着,到时错过了时机,可...”
侧福晋冷冷打断道:“若真是得了天花,你以为真能治好吗?万岁爷有神灵护佑,自然没事。”
说着语气满是凄然,道:“可我这小孙儿,阿玛是庶出,额娘又是汉女,天生就没有福气。
再说,福晋正怀着身子,若小阿哥起了痘子之事传出去,德娘娘肯定要逐小阿哥出府,到时候若治不好,他孤零零的,往哪儿去?”
稍顿又笃定道:“明儿我去庙里求神水,你在屋里看着,绝不许让人将此事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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