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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现在即刻去京郊瞧瞧,若是不见人,就直接去府衙报案。”
沈日辉不敢耽误,系完盘扣,打开大门。
大门刚开,只见沈月然聘聘多姿地向这边走来。
“大哥,这么早要去哪里,送重儿去学堂么?”
她若无其事,巧笑言兮。
沈日辉不禁怔住。
“你、你是何时回来的?”
他们昨晚亥时回来,屋内一片漆黑,他以为她仍在外面贪玩,于是虚掩了大门,一直留意门外动静。
到了今早,始终不见人影,心生不妙,不料,她却好生生地从自个儿的房间走了来。
沈月然道,“昨晚不到亥时、房门未落锁时就回来了,回来后只觉乏得慌,于是去榻上躺会儿,想待哥哥嫂嫂后再出来言语一声,不料,这一躺竟沉沉睡去,一气儿睡到天大亮才起。”
说到这里,她面露愧色,“哥哥为月儿留了一宿的门么?让哥哥嫂嫂担心,是月儿的疏忽。”
这时,吴兆容听见声响,披了一件外套,从房中探出一个头,上下打量沈月然。
沈日辉见沈月然安然无恙,也就放下心来。
“原来是这样,那看来是误会一场。
当你在房中熟睡的时候,我却以为你尚未归来,怪我了,应当去瞧上一眼就好了。
好,好,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爽朗地笑道。
沈月然欠身,“临行前却生了岔子,让哥哥嫂嫂费心费力,全是月儿的错,月儿再次赔罪了。”
“这就……”
沈日辉估计是想开口挽留,一旁的吴兆容斜眼发声道,“啧啧,这就走了?”
“是啊,月儿,再多住两日吧。”
沈日辉接下话头。
沈月然再次欠身,“不了,叨扰哥哥嫂嫂许久,如今这灯也瞧过了,热闹也凑过了,该走了。”
吴兆容从房中走出来,白了沈日辉一眼,然后对沈月然道,“我是说,你这就走了,不应当为昨晚的事解释解释么?”
沈月然这才想起盛明尧一事。
“你昨晚是不是给了人家盛老板脸色?”
吴兆容黑脸道。
“你就算相不上人家,人家好歹也是个贵人,你这般坏了关系,往后让我这个嫂嫂如何与人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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