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婉凝动了动圆润的鼻子,娇笑道:“陛下最会讲话,每次说什么我心里头都很甜。”
寝殿里这会儿只他们两人,萧铭修到底正值壮年,被她这般柔柔软软的靠在怀里,越发觉得心头有火烧似得。
“陛下今日怎么有些急了?”
谢婉凝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不由吃吃笑起来。
萧铭修眯起眼睛不答话,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给了她一个缠绵的亲吻。
他来之前刚喝过茶,口中有一阵清甜的薄荷香味,谢婉凝不一会儿就沉浸起来。
这个吻确实甜蜜温存,可萧铭修却十分不肯放过她,等到她被亲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他才哼笑着放开她。
她一双猫儿似得多情眼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瞧得他通体舒畅。
萧铭修洒脱一笑,伸手扯掉她腰上早就松松垮垮的满绣腰带,低头往她身上瞧了过去。
入眼便是她精心打扮过的那一身装束,萧铭修微微扬起唇角,在她耳边呢喃一句:“真乖。”
说罢,他搂着她倒在了雕花大床上,床幔轻摇,灯花绚烂,好一夜颠鸾倒凤。
许是许久没来后宫,萧铭修很是攒了些精力,他狠狠折腾了谢婉凝大半夜,最后天都要亮了才将将放过她。
他刚一结束,谢婉凝便沉沉睡了过去,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了。
次日清晨,谢婉凝好半天才从睡梦中醒来,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
听见她有动静,秋云和冬雪便进来伺候她洗漱,见她实在很是劳累,便围在床边小心伺候她。
“今日没什么大事,娘娘好生休息便是了。”
秋云道。
谢婉凝懒懒应了一声,唉声叹气:“唉,我也是劳碌命呢,半宿半夜没得觉睡。”
她这般自己逗趣,两个大宫人就都笑了,冬雪最是不爱说话的,也跟着哄她:“娘娘怎好这般讲呢,若是德妃娘娘听了还不得气晕过去。”
一想起德妃会被气成什么样子,谢婉凝心里头就畅快几分,也跟着笑起来。
“行了,可不许再这么没规矩。”
谢兰端着茶油进来,遣她们出去布置早膳,自己则留下来给她按腰。
谢婉凝见她来了,更是要撒娇:“陛下这也不知是积累了多少天的火气,一股脑的全扑到我身上来了,姑姑我腰疼得很呢。”
谢兰虽说是心疼自家小姐,却也觉得陛下对小姐这般疼爱并不是坏事,听了不由便劝道:“陛下对小姐也算是体贴了,早上早朝前,他还不许宁大伴把动静弄得太大,特地去外间更衣洗漱的。”
谢兰最是心软,早先还埋怨陛下喜欢折腾自家小姐,如今这般体贴了,她又要帮着说好话。
纵使帝妃二人没什么深厚感情,谢婉凝听了这话心里头也略甜了一丝。
萧铭修这人办事儿是极讲究的,他一贯严于律己,却又能体贴他人,宫里头人人都觉得自己是陛下的知心人,可到底知没知到心底去,谁又能说得清呢?
谢婉凝若不是活了两辈子,经了太多悲苦,怕是这会儿也沉迷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拔了。
她靠在谢兰身边,叫她给自己按摩腰背,不由想起上辈子的那些过往。
她是黑道鬼医的唯一传人,意外穿越到将军府受气包嫡小姐身上,每天踩渣姐,收拾父亲的小妾,教训其他看不顺眼的千金贵女,日子过得挺逍遥的。可什么时候,那个传言中冷如冰,成天板着一张死人脸的王爷大人盯上了她...
超级强者,身怀异术,霸气归来!一把M7军刺,一块手表,还有一块无法打开的移动硬盘!诡异的烙印刺青下,隐藏着怎样的真相!是低头乞食的土狗,还是迎风嘶吼的枭雄!卖身买命只为男儿魂,把妹猎艳放肆笑红尘!一杯酒,狂饮豪情,一支烟,燃尽残恨!一枚红唇,独享温润香甜,一双铁拳,打出战火燃天!...
为了拿回父亲的别墅,艾小晚只好抓个鸭凑数那个大叔,我缺个老公,你想不想应聘?某男一本正经正好,我缺个女人宠!他给她最好的宠爱,收拾渣男虐小三夜夜欢歌!只是,她步步沦陷后,才知道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尝尝从天堂到地狱的恐怖!最亲密的爱人变成了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她无力反抗,只能逃走!只是谁曾想,那人却只手遮天!夫人,这飞机是顾总控股的,上面吩咐了,不让您乘坐。夫人,这里是顾总的地盘,我们不敢录用您!顾西爵,老娘和你拼了!说好的是个鸭,可是没想到招惹了一个霸道腹黑吃不饱的神秘男人!某男坏笑败不完家,就多生几个崽子一起败!...
1v1互宠虐渣爽文,无虐无小三,小可爱们请放心食用!她为天选之女,生来不凡,却因敛尽风华,被人视作废物,无情背叛既如此,她便绽放绝世锋芒!从此,觉醒血脉,炼丹炼器,无所不能驱龙驭凤,随心所欲天下至尊,手到擒来!从此,她受万人敬仰,成为名副其实的最强狂妃!唯独那个不小心招惹到的冷邪冰帝,霸道无比,无处不在的爱她护她帮她真是的,被他如此对待,还怎么可能看得上别人?这个男人,可真狡猾!...
他天潢贵胄,惊才风逸,唯对她说我向来自负,不信鬼神之说,而这一刻我竟有了感谢上苍的念头她原有所恋,却无缘相守,本以为能坚守本心,不会动摇,却不知不觉已然...
新婚二十天,他领着前任未婚妻回国,带进了他们的房间。顾辛彦,那是我们的新房!他嗤笑从没睡过的,也叫新房?新婚三十天,她第一次见到婆婆,不料他身边还跟着另外一个女人。儿子,这个嚷着是你妻子的女人是谁?他冷漠以对普通朋友而已。新婚一百三十三天,她心灰意冷,满身是血从手术室走出。他阴狠着脸问我们的孩子呢?死了,是你亲手杀了他!舒蔚常说顾辛彦,我以为我可以治愈全天下人。可偏偏你心上的伤,我治不了。多年后,她伴着萌宝和温柔体贴的丈夫出现在墓碑前,却遇见了守墓的他。蔚蔚?不,我不是蔚蔚,她已经死去一年多了。舒蔚从不知道,原来有些人的爱,一如眼前墓亘古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