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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此生圆满长留守（第5页）

当年收徒仪式上三生水滴下去，我就猜到了，后来绝情殿相处的过程中我也就肯定了。

我自以为能将你教化，让你放弃执念，可到头来却害了你，都是我的错。”

花千骨在他怀里蹭了蹭说道，“不只是这件事。”

深呼了一口气，歉疚的说道。

“对不起，师父，我曾用不归砚回到过往，想杀了以前的自己，那时我听到了无垢上仙和你的对话。”

白子画被她以前的想法吓了一跳，浑身冷汗直冒。

双臂不自觉抽紧，看着她又怒又自责。

“你怎么可以那么做。”

花千骨见他薄怒担忧的脸，抱着他撒娇讨好。

“我错了师父，我自己也不了手啊！

那时我那么坚强，那么快乐，所以我就利用无垢上仙杀了自己，差一点哦！

可是被你阻止了。”

过往的记忆在脑中流转，都变得十分清晰，好似就在昨天。

无垢痛苦的脸还在自己面前，滚烫鲜血还倾洒在自己横霜之上。

白子画痛苦的闭上眼，当年玉牙是无垢的婆娑劫，他的痛苦自己总算体会的彻彻底底，甚至是过之不及。

花千骨一手抚上他的脸，细细的盯着他的眉眼。

“当年我们在瑶池初见，是不是第一眼见到我，就晓得我是你的婆娑劫？”

白子画不语只是歪头挨着她的手，紧紧的盯着她看。

花千骨娇嗔道，“其实你何止自大，还傻的很。

明明知道还要去应这个劫，婆娑劫非死伤即堕魔，你又是何苦呢！”

白子画眸光粼粼，含笑问道。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花千骨冷哼一声，翻身躺在床上。

“要何补偿？想当年，准备收我徒的多了去了，导师朽木清流，还有长留人气第一的十一师兄。

你这人气第三的，是硬把我挪上祭台的，连香草都未授。

先前还说什么让他们先选，可结果当着那么多人出尔反尔。”

白子画歪斜着身子，看着她的脸。

“我当时还说过什么？”

“不记得。”

花千骨毫不犹豫的回答。

白子画挑眉问道，声调微微提高。

“真不记得？”

“不记得。”

白子画也依她躺下，一手将她搂进怀里，柔声细语。

“我白子画今生只收一个徒儿。”

感觉到腰上的重量，虽然无泪，花千骨抽了一下鼻子。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当年就是他这句话，自己付出了一生。

那是自己听过最好听的话，无论在何时，在何地，在何种痛苦的情况下，凭这一句话她一直都努力着，那是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东西。

花千骨嘴一撇，故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