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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问题要解决,长远的事情也要做打算。
中郎将把管子城交到了国让手里,不知打算如何治理?”
田豫思索了一会,道:“自然是按照朝廷的法度来。”
“具体呢?”
田豫道:“我打算裁撤大部分的士兵,再将城外的土地平分给他们,让他们去耕种,这样军中所需要的粮食就会少很多。
百姓平时为民,战时为兵。
闲暇的时候把他们组织起来训练,等到敌人来了,就招募起来战斗!”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陈诚不禁眉头一挑,随即又问道:“丁远他们也能分地?”
田豫诧异地道:“他们也是朝廷治下的百姓,如何不能?”
“种地是要交租子的吧?不知道国让准备收多少田赋?”
田豫道:“国初田赋是三十税一.........”
见到陈诚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田豫继续道:“现在当然是不可能了,但是收七成的租子也太高了。”
他摇了摇头,道:“军三民七,文正以为如何?”
田豫辩解道:“收这么高的税也是没办法,这里地处边陲,非得养兵不可。
养兵就要花钱,就要粮食,再少了实在是维持不下去啊。”
“这已经很好了,”
陈诚笑了起来,道:“若能如此,我就先替丁远他们谢过了。
那金三环部的乌桓人又该怎么办?他们可是不会种地的啊。”
田豫道:“这个我也想好了。
管子城位于草原边缘,为辽西之屏障,胡人若是要南下,必然会来争夺。
我准备过一段时间之后,让金三环去北边放牧,若是有敌人攻过来,也能作为缓冲。”
陈诚笑道:“国让之才,足以为州刺史,县令之职,太过屈才了。”
田豫反倒不好意思起来,道:“跟文正相比,我还差得远,也就在治理地方上有些愚见罢了。”
陈诚笑着道:“不然,国让上马可治军,下马能治民。
若是在地方上历练一断时间,出将入相也不在话下。”
田豫大笑起来,道:“这就太过了。”
“并不为过,”
陈诚的语速变得缓慢起来,声音也变得低沉,“如今朝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肺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
又有几人如国让一般,能把百姓和国家放在心上?”
田豫脸色大变,低声喝道:“慎言!”
陈诚眨了眨眼睛,哈哈大笑,道:“玩笑之语,不必当真!”
田豫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帝国的版图上,现在是烽烟四起,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有人叛乱,明眼人谁不知道这是不正常的?聪慧之士谁不知道国家是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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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张举,不就是自称天子了么?只不过他很快就被公孙瓒揍趴下了。
陈诚笑了一会,道:“那我就先不打扰了,这些个螃蟹也别扔了,挑大个些的,送到疗养院去。”
田豫道:“放心,给你挑最大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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