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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吃痛,不满地回头叫了一声。
鱼幼薇略带歉意地对着白猫尬笑了一下,然后有意无意地注意起了院中其他婢女的反应。
好在从婢女们那娇羞无比的脸色看来,徐凤年那厮似乎只对那身材略逊于她,但媚意更胜她三分的红薯下了手。
这样看来,自己的竞争对手并不多。
有了这想法的鱼幼薇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毕竟徐凤年这院子里头的丫鬟环肥燕瘦,各个均有出彩之处,若是今后按照翻牌来点名,那她岂不是十天半月才能轮到一次?
等等?她为什么会有这种羞人的想法?
感觉到不对劲的鱼幼薇瞬间满脸通红,怕被人察觉出异样的她立即埋头在白猫柔顺的白毛里,似乎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就能让人瞧不出端倪一般。
但实际上不管是面色平静,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青鸟还是一旁拿着神符不断戳着泥土泄愤的姜泥都早已注意到了这位新来的不速之客。
说实话要不是那白猫的体型看得唬人,姜泥高低要摸一摸这个比红薯姐还要富有的鱼幼薇到底是何方神圣!
至于青鸟却是忍不住对着院中水池的倒影愣愣出神,她是不是打扮的过于英气了?导致自己一点儿女人味都没有了?
否则世子殿下为什么路过每个丫鬟都会捡点便宜偏偏对她毫无动静呢?
相比于醋坛子已经打翻的几位丫鬟,昨日感觉自己错失大好良机的黄瓜如今却是有些怏怏不乐的。
因为任凭她如何想破脑袋都不想不出该如何在不暴露自己赵勾谍子的前提下去提醒世子殿下那泱州的危险性。
所以此时的黄瓜倒是提不起争风吃醋的心情,她是真的快愁死了。
等面色微微发白的徐凤年走出房内之时所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副醋香飘千里的画面。
一时不知怎么解释自己白日练腰举动的徐凤年只能故作镇定说自己要去练刀了。
随后便在众女哀怨的眼神中逃之夭夭。
这武道他真的要快些练了,否则即使有着虎丸鹿茸,他的身子估计也撑不住这么一天天的压榨。
或者他是不是应该去烂陀山找一找那六珠菩萨,学一学那密宗的欢喜法门?
可那烂陀山上的一团乱麻也真够叫人头疼的。
摇着头的徐凤年不再多想,转而看向了那意外地没有在大吃大喝,反而端端正正坐在门口等着他的楚狂奴。
今日的楚狂奴显然没有昨日那般敷衍,从楚狂奴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不再是讥笑,不再是嘲弄,反而是难得的满意。
“很好,很好。
老子还以为昨日之后你今天就不会来了呢。
怎么样?昨日练刀的手臂是不是酸痒胀痛?
这就对了!
练刀嘛,哪有不辛苦的!
不过这还没完,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再苦再累也得继续!
小子,还坚持得住吗?”
听到楚狂奴的话,徐凤年不由得想起昨日红薯和绿蚁一同服侍他的场景。
他现在还能清晰地记得手中残留地柔软和温度,再加上那用天材地宝调配的香汤,昨日那手臂除了初时的酸胀之外,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舒服了。
可对昨日徐凤年的舒爽毫不知情的楚狂奴见到徐凤年露出的古怪神色还以为徐凤年是为即将到来的练刀担心。
楚狂奴嘴角一咧开口道:
“今日我们就来练那刺、撩、劈、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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