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进了浴室内。
宋楚词慢慢地抬起头,看到了陆宁。
这家伙脸上的神色很复杂,好像有满足,得意,还有心疼。
陆宁满足,当然是从陈婉约那儿得到的。
得意--任何一个男人,在征服陈婉约那样的女人,不都是该有这反应吗?
心疼?
他是在心疼我,被凉水淋?
宋楚词看着陆宁,被冻的有些发青的脸上,慢慢浮上了笑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笑,说话的声音如此的镇定:“怎么,完事了?”
“昂,完事了。”
陆宁走过去,关上了凉水淋浴阀门,皱眉问道:“你这是发什么疯呢,大冬天的浇凉水,不要命了?”
“当然要命--我能不能,不要脸?”
宋楚词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不在乎的笑,忽然伸手搂住了陆宁的脖子,趴在他耳边说:“抱我,去卧室。”
对任何美女的这种要求,陆宁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很干脆的弯腰抄住她腿弯,横抱在了怀中,走出了浴室。
陈婉约的卧室,在二楼的最东端,宋楚词的则在最西端。
跟陈婉约卧室内那种以黑白色装饰格调不同,宋楚词的卧室是蓝色、粉红色为主,就像绝大多数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那样,充满了浪漫,对美好爱情的幻想。
陆宁抬脚后撩,刚踢上房门,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孩子,就忽然抬起头,吻在了他嘴上,就像她母亲陈婉约那样,不过吻技明显很生涩。
可能是觉得吻嘴巴没啥意思,宋楚词很快就在他脸上胡乱狂吻了起来,啧啧有声,把该有的浪漫情调都破坏了。
“你、你是死人么,为什么不配合我?”
没有得到陆宁的回吻后,宋楚词有些生气,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蹬着眼的问道。
“你想我怎么配合?”
陆宁问。
宋楚词脱口说道:“你怎么对陈婉约的,就怎么对我!”
陆宁有些为难:“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快点!”
刚才还差点被冻僵的宋楚词,现在觉得浑身发热,抬手开始脱衣服。
她脱衣服的动作倒是很快37606408,一下就把白色高领羊毛毛衣脱了下来,露出了浑圆的双肩,黑色的蕾丝小罩,还有那朵异常妖艳的彼岸花。
“好吧,那就如你所愿。”
陆宁盯着那朵彼岸花,眼神微微一凝,伸手把她抱在了怀中,低头像她嘴上吻去时,藏在她背后的右手,却飞快的掐住她后脖子,稍微用力。
宋楚词那双望着他时满是迫切的眸子,立马黯淡了下来,身子也软软的往下瘫倒,闭上了眼睛。
“刚才,我就是这样对待陈婉约的。”
陆宁喃喃的说着,把宋楚词抱在了炕上,替她脱掉了湿漉漉的衣服后,才给她盖上了被子。
再打开空调,把室温调到二十九度后,陆宁才走出卧室,缓步走到了陈婉约卧室门前,推开一条缝向里看去。
就像刚才他出去时那样,陈婉约仍就静静的躺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一只白生生的小脚却伸了出来,脸上带着妩媚的红色,眉梢偶尔会微微抖动一下,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她在梦中,可能还在跟陆宁缠绵吧?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是有着让男人无法抵抗的魅力,尤其是在她低低呜咽着,主动向陆宁求欢时。
陆先生甚至都觉得:宋天问之所以舍得抛妻弃子,就是因为担心会被这女人吸成人干。
陆宁倒是不怎么担心,话说山羊可是很清楚,他在那方面的功夫,比他偷东西更在行,只是他却不愿意跟这女人有那关系。
哪怕是她再怎么诱人,但她神秘的邪恶,却让陆宁对她没有丁点那方面的意思。
最多也就是,在让她昏过去后,用从山羊那儿学到的某种功夫,在她*上做手脚,能让她在昏睡过去后,一个人在那儿感受跟陆先生恩爱的感觉。
山羊确是该死,他竟然在敦煌某个古墓中,找到了古时候密宗中的不外传之法--简单的来说呢,就是教你该怎么修炼欢喜禅。
让陈婉约一个人沉浸在她渴望着的感觉中后,陆宁仔细搜查了她的卧室内。
陆宁觉得,他绝对是世界上最擅于找东西的那个人。
可他没有在陈婉约的卧室内,找到他想找到的东西。
这让他有些失望,甚至有些生气,一度曾经生出过真把这女人上了的愤慨。
幸好,他没有这样做。
跟把第一次交给站街女的年轻时不同,陆宁现在成熟了,绝不会把苦守两年半的第一次,交给陈婉约这样的一个女人。
陆宁冲陈婉约笑了笑,关上了房门。
春节过后,白天明显长了一些,下午五点半时,太阳还明晃晃的挂在西边,迟迟的不愿意落下去。
水暗影轻轻叹了口气,拿起墨镜戴上后,才推*门跳下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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