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藤村一郎心头顿时狂颤,他不知道是李汉在他昏迷的时候缠住了他的水龙头,还以为李汉叫人在这期间做了什么别的手脚,惊恐中想起身看看是怎么回事,可身体却仍是动弹不得,野藤村一郎便更是心惊肉跳起来,没好声的道:“姓李的,你要耍什么手段?来人哪,快来人哪,好汉公司的李汉。”
未等他说完,袁大海用手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腮帮子,一杯凉水同时倒进了他的口中。野藤村一郎猝不及防,咕嘟咕嘟咽下几口,旋即觉得不妙,想朝外吐,第二杯凉水又来了。
咳。野藤村一郎呛的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逼不得已的朝肚子里咽水。接连被灌了十几杯后,这小鬼子已被呛得头昏目眩,哪还有力气再叫喊。好不容易袁大海不冲他嘴里灌水了,他又想起了应该向外面的警察呼救,可他的嘴刚一张开,一股水从喉咙下面漾了出来,仍是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吐出来了,我再给你补点。”袁大海又向他的口里倒了一杯凉水。野藤村一郎此刻从胃里一直到喉结处都是满满的,他是仰躺着的姿势,这一杯水灌下,顿时顺着鼻腔窜了出来,这下把野藤村一郎呛得险些又昏死过去,幸好鼻腔窜出的水引起了一阵痛苦难挨的剧烈咳嗽,他才在两眼翻了几次白后勉勉强强的留住了意识。
“你还是招供了吧,想在李汉这心存侥幸,你想都别想。”闫同瞅着野藤村一郎冷哧道:“要是你现在招供还能少遭点罪,不然。等会还有你受的。”
闫同说话的同时,袁大海便象闲得闹心似地,蹲在水桶边,将手里的水杯在桶里灌满,随后又细水长流的倒回了桶里,水柱撞击水面发出的哗哗声在屋里清晰的回荡着。李汉此刻合着双眼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听着水声,脸上泛起了浅浅的哂笑。
野藤村一郎虽被折腾得有些吃不消。但他知道若是自己认罪,或许连命都保不住。当下咬紧牙关坚定着坚决不招的决心。可随着时间地流逝,野藤村一郎听着身边那哗哗的水声,才意识到了一件可怕的事。
他忽然想方便,但身体被人按着,根本就不能动,而且命根处被钳制住了,这使他惶恐的内心一阵战栗。又过了一会,野藤村一郎感到小腹处鼓涨得要命,可末端被封锁得点滴不漏,一股燥狂的情绪顿时闪现,我的天啊!野藤村一郎感到身上的痛苦在迅速的加剧。
“放开我!“野藤村一郎真急了。象一只疯狗一样嚎叫了起来。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而且,随着他地挣扎。小肚子处的涨痛感便逆行着爬便了全身。他从没想到过这种被憋的滋味是这么的难受。
“在给他续点水。“李汉在床上连眼睛都没睁,冷冷的说了一句。
“好,水来了。”袁大海在水桶里将杯子灌满,这次用不着去捏野藤村一郎地腮帮子了,小鬼子现在已经被憋得脸红颈粗,正张大了嘴巴在那捣气儿,一杯水下来。小鬼子两眼一翻似要昏死过去。但可能是来自小腹的剧烈涨痛让他马上又有了意识。
片刻之后,野藤村一郎没有了咳嗽和挣扎的力气。两只小眼睛瞪得老大,小腹处传来的已经不再是涨痛,而是出现了象随时都要爆裂般的令人难以抵抗地痉挛。
“李汉,我招,我招,你让我起来吧。”野藤村一郎终于崩溃了。尽管他很不甘心,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一招会断送了性命,但他实在受不了了。
“你想好了?”李汉闻听呼地坐了起来,向闫同道:“放开他。”
闫同和贺中华两人刚一松手,野藤村一郎就象触电般蹦了起来,掉头猫腰捧腹的就想朝出跑。
“拦住他。”李汉大吼了一声。八个老兵的反应是何等的敏锐,一阵风似的就将弯着腰不敢直身的野藤村一郎围在了中间疯了一般要往出硬冲,八个老兵哪能让他跑出去,紧紧的包围着他就是不让他逃窜。野藤村一郎逼急了,伸手要解裤带,贺中华手疾眼快,飞起一脚将他地手踢到了一边。
“李总,求你了,我好难受,我快憋死了。”野藤村一郎没办法,只好紧夹了裤裆朝李汉哀求道。
“你要是想少遭罪,就快点说事。”李汉喝斥道。
“我说,我说。”野藤村一郎痛苦万状地摊坐在了地上,他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着快点交代出来好得到解脱。
“警察同志,这个小鬼子招了,你们进来做下笔录。”李汉朝门外喊道。两名老刑警闻听几乎是蹦到屋里来的,看着瘫软在地,满脸抽搐地小鬼子不由打了个楞神儿,但他们马上想到只要他肯招供,那就无所谓什么伤不伤的了。
野藤村一郎两只手捂着裤裆,呲牙咧嘴的等两名老刑警拿出纸笔开口道:“李总,自打你夺去了我的电视机厂,我就想着要找你报仇,再加上我哥哥的事,这仇恨几乎让我吃不香睡不着,尤其是在博览会上你又让我在世界那么多人的面前丢了脸,回到日本后,我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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