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来到了你们的国家,刚开始是准备找几个枪手暗杀你,可想着这么让你死了我实在是不解气,事也凑巧,我在二驴的身边发现了一个跟你面貌很相似的人,就萌发了栽赃陷害的念头,于是我便跟二驴商量这个事,二驴在拿了我的钱后派人摸了你足有2个多月的底,他打听到你和赵凤还有首都的那个演员地关系不错。为了能把这个事做得天衣无缝,我们在宾馆布完局后。特意选择了不常于你见面的安宁的声音做诱饵,想用她把你骗到这个酒店实施栽赃计划。”
“那个声音是不是开吉普车的那个女的模仿出来的?”李汉冷冰冰的问道。
“是的,为了能模仿得象,我花了不少地钱让她假扮成记者去接近安宁,李总,有一点我很纳闷,她模仿那个安宁的声音我们认为已经到了难辨真假的程度了,你是怎么听出破绽的。”野藤村一郎此刻的神情有些异常。他象是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连语气也变得平静下来。
“哼,你们认为就能代表我么?”李汉不屑的瞪了他一眼,眼睛中怒意陡增,道:“我明白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力气陷害我了,真象你说的,你他妈是觉得一枪干掉我不解恨,就不惜重金收买人陷害我。想借着眼前地严打形势让我吃枪子,这样我就受了冤屈,死得也就不甘心,而你也就解恨了。“是的,李总。就是这个意思。”野藤村一郎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神情越发变得古怪,而且现在看上去,他就象根本没有痛苦似的,这不由让八个老兵在惊诧的同时。暗自提高了警惕。
“说说二驴是怎么死地。”李汉也发现了野藤村一郎的异常神态。可他心里却知道,这个野藤村一郎能有这么反常的表现,是因为他完全绝望了,从他对自己有问必答的表现上,估计这个小鬼子是不想活了。
“二驴是我从窗口推下去的。其实我一直都和二驴站在这屋地窗前看着下面,发现事情有变化后,知道你不会善罢干休。想到那两个被抓地人一直都和二驴联系。就想使个金蝉脱壳的法子逃走,没想到还是让你看出来了。李汉。我真的很佩服你,真的,输在你的手上,我就是死了也甘心,这也是我跟你说了这么多的理由。”野藤村一郎说着,朝李汉深深的鞠了一躬,道:“李总,你真地是个非同凡响地人,我该说的都说了,是不是需要摁个手押?”
“是,你过来。”那两名坐在窗户前地老刑警招呼他道。
野藤村一郎咬着牙艰难的走到桌子前,在供词上摁完手押后,居然又对李汉鞠了一躬,道:“李总,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他的这些举动让屋里的人都是一怔,大伙做梦也没想到野藤村一郎竟会对李汉说出这样的话来。而就在众人刚一走神儿的刹那,正在向李汉鞠躬的野藤村一郎突然冷不丁的跳到了窗户前的桌子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嚎,人已经撞碎了窗框飞了出去。
变生肘腋,屋里的人除了李汉外谁也没有想到野藤会做出这样的事。
“妈的,没想到这个小鬼子说了这么多话竟是想自杀。”贺中华愤懑地道。
“他知道交代了以后也是没好,还不如死了的干净。要不,他才不会向我鞠躬呢。”李汉冷笑着站了起来,道:“事情都一明白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说着,朝两名老刑警道:“这的事你们先处理,需要我出证的时候尽管给我打电话。”
“好的,好的,李总。”两名警察赶忙回答道。
来到外面,李汉对正在整理野藤村一郎的尸体的人连看都没看一眼,带领着八个老兵上了王者之风朝公司赶来。
在车上,闫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不禁皱了下眉头道:“李汉,看来以后得多加些小心了,这个事就是个教训啊。”
“是啊,这次是发现的早,要是晚一点恐怕都不是这个结局。”贺中华也担心地道。李汉何尝不知道这个事的危险性,但想到自己干的事不可能不得罪人,也就释然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要不我征服你,要么你搞定我,想要辉煌当然要付大的代价和勇气!重活了一回的人难道连这点事都看不懂么?再说了,我既然接受了那个老人家交给的事,要连这点事都怕,那怎么成?
“各位叔叔,我认为这很正常,干什么事不得有风险,要是因为这个事就害怕的话,那还能干大事么。”李汉想着,不以为然地说道。
八个老兵闻听,不禁面面相觑,哑然无语中暗自点起头来。
赵凤站在公司的大门口正焦急的来回转悠,看见李汉的王者之风刚在转弯处露出头,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
李汉看赵凤的神情知道是有事,忙向几个老兵叮嘱道:“叔叔们,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能给我往外说。”
说话间,车已经停在了赵凤的身畔,没等李汉下车,赵凤便一把拉开车门道:“李汉,你上哪去了,洛克找了一你小天了。他有件十万火急的大事要向你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