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这么看我?”方有容赶紧低头扫视了自己的上上下下,很好啊,脱了外套的他的里面穿得可是件高档的超薄纯羊毛毛衣,入手丝滑,质地优等,单穿的效果很好着呢,当然,那是从盛则刚的衣柜拽出来了,盛则刚对此有意见吗?
忽略小方的疑问,探身向前一点点,“有容,你觉得‘正常’的盛三会是什么样子?”盯着小方的盛则刚一脸不怀好意:“你以为像你这年纪还有打滚撒赖的吗?要不,你闭起眼睛联想联想盛三像你一样行事看看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这事啥意思?那就联想联想吧,陪着盛则刚一起幻想着的方有容脑中显出盛三嘻嘻哈哈的模样-~~-,没会儿,满脑子就添堵了起来,立马中止了这种无聊的想象,方有容笼着双手哈着寒气,汗,好诡异,真对不住盛三沉稳的大好形象,太对不住了。
“看,你太高估盛三的可塑性了吧。”也放弃无谓联想的盛则刚继续打击着都发寒得抖了抖的他家小方,“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倒着长的。”
伸手捏了那弹性十足的胳膊一把,说什么呢,一个劲窘他的这家伙还真会上杆子往上爬。不过,这话中的意思是讽刺呢?还或是有别的什么?
“你不喜欢吗?”挨着他家则刚,方有容小心了,回过头好好想想,和同龄的盛三相比,他平常的作为是有点过了,看来两个人的感情太过和谐,也是个问题啊。
瞅着虚心求教的小方,盛则刚哼哼着,“要不是喜欢得不得了,能被你压在这个家的第二把交椅直到至今都还翻不了身么。”既然他家有容有一贯曲解他精心准备的感情誓言的大量前科,那他也就不咬文嚼字了,大白话了吧。
呼呼,这意思就是喜欢了,方有容乐了,这种甜言蜜语听起来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看着他家继续倒着长的有容,“过来,”盛则刚伸出手发出了爱的邀请。
卷起一边的睡衣,挨着推了一把,飞了个小眼色,“等我,一会儿就到。”最后还打出个飞吻的方有容在被捉到之前一溜烟跳进了浴室。
狐狸精,九只尾巴的狐狸精!一如既往没偷袭成功的盛则刚恨恨不平的栽回床上,抓过身边的双人枕头大力拍打着泄气,嗯,一会儿看他怎么收拾他家有容。
热热的水洗净污秽,泡得全身软绵绵的的方有容笼着半干的发丝在浴室中对着镜子找出了个不错的造型,再裹上柔软的白色睡袍,准备做得完美之极,为自己打上一百二十分的方有容晃向卧室。
卧室的床头灯的光度调在暧昧到了极致的那种光色,呼呼,他家则刚就是懂情调。
泛着粉粉气息摇着过去的方有容挨着他家则刚磨蹭着……
这是咋回事?他家则刚怎么没点反应?扭开灯瞧着被增亮的光线惹得往被子中缩了缩的他家则刚,挨着床边的方有容跳起来,睡着了?真的睡着了?
推了两下,翻了个身接着继续酣睡的盛则刚让情动意动的方有容气得牙痒痒的,大力拍打着被子下的他家则刚,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大半年不见了,难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七年之痒?
赶紧扳着手指头算算年份,可不,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到现在可不是过了七年多了么。不行,绝对不行,七年之痒是别人家的事,他家是他说了算!
对未来生活质量警惕起来的方有容拉开被子,拍打着不顾他自个儿酣睡的盛则刚,“起来!你给我起来!……”
“几点了?好困,让我先睡会儿吧。”深深困意中,盛则刚拉回被掀开的被子翻身继续做梦。
“不行!”
拉扯住居然被夺回去的被角,自诩一家之主的方有容严词拒绝了,寒流来袭的深深夜幕中,为捍卫未来幸福指数的他在努力着,这种努力将在未知的将来也会坚持不懈的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