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奖作品《将军前面的烈士》舞者:曲比阿诗,摄影者:吕艳
二等奖作品《桥与血》舞者:张惋,摄影者:阿依木几。《飘逝年华》舞者:阿山高原,摄影者:□□。《风》舞者:钟慧,摄影者:周青山
三等奖作品《家园》舞者:鲁佳艺,摄影者:阿罗夫几。《伤口》舞蹈者:顾潮,摄影者:郑放。《手势与动作》舞者:邵坚强,摄影者:邵武。《边城夜舞》舞者:阿奴杨阳,摄影者:黄昆。《历史悲歌》舞者:阿络克加,摄影者:枫叶……,请各位获奖者上台领奖。”
王二菲子宣读完获奖名单后,开始发笑。
我在台下心神不定:“怎么连个三等奖都没捞到一个?气死我了,死王二菲子,今天上午开罪了你,现在就连个尾奖都不给,亏周青山还说你样样都好,我看你不过是一名小肚鸡肠。”
我眼看那些获胜者,笑逐颜开地拿着获奖证书,显得爱不释手的样子。
暗骂:“你们这些人该不是王二菲子的狗腿子吧?”
不过,又想:“张惋这个人的名字比较熟悉,她是边城中学的学生会主席,市、县、校的‘三好学生’,边中校的师生谁都知道,只是她不认得自己。
至于戏弄自己的顾潮、还有鲁佳艺,就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对那名宽额脸大、眼镜更大却又矮得不识数的一等奖获得者曲比阿诗,更是闻所未闻。”
我不停地想。其他人不停讨论自己的心得,礼堂里乱哄哄一片。
这时,王二菲子走到我的面前说:“我将你的‘束语’拿走了,不介意吗?”
“我都忘了‘束语’的事,还提起干啥?”
“今天是我的生日,晚上来我住的地方去玩,请了几名学生跳舞的,在红砖店门口等你,一定要来。”
我听了王二菲子的话,已把没获奖的气不放在心上了,还有点欣慰的感觉。
“大艺人请自己去玩耍,有面子!”
回学校吃完饭,为了表示对王二菲子的敬意和对生日的祝贺,特地买了一斤瓜子、一瓶酒,兴高采烈地去红砖店与王二菲子见面。
来到红砖店,店门已关,人影都不见一个。
“糟了,上哪儿去找她的住处呢?”
我等了约莫半个小时,还是不见王二菲子的人影:“肯定是自己来晚了,人家已经不想等我,或者是王二菲子又在戏弄人。”
我这么想,又气坏了,提起礼品就往回走。
回到宿舍将酒和瓜子扔到阮蕊的□□,就自个儿往学校后山上草垛里去生闷气。
破土见光,有动的有不动的
王二菲子因一时疏忽,见顾潮、张惋、吕艳他们六七个同出边中校的学生已到红砖店,就忙着去买熟食菜拿回住处一起大吃大喝起来,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等吃得酒足饭饱时才想起我,他让大家坐一坐,自己跑出屋来去红砖店接我。
见无人影,又匆匆地赶到边中校宿舍内去找我,一直找到阮蕊的□□看见一瓶酒和一包瓜子。
邻床的学生说:“这是艳子气着地提回来的东西,扔在那儿就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王二菲子觉得自己过失,悔不该忘乎所以,只好失望而归。
回到住所,只字不提“艳子”二字,还是同这群小艺术家们吹牛谈天,熬了个通宵,各学生才告辞回校上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