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到底,已经无话可说。
转身,离开。
清遥坐在出租车上,干涸了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泪意。
奇怪,这个时候,她应该痛苦到不能呼吸,哭得泪流满面才是,为什么这个时候一点眼泪都没有了呢?
也许,是心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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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遥又去找唐胜义。
唐胜义接到她的电话很是热情激动。
清遥主动提出去香港。
她还记得,去年也是这时候,自已被唐胜义救了,后来去的香港。
只是那次自已没能顶住。
但这次,她已经心如死灰,再也没有什么能撩拨得了她的思绪。
即使再次比武,她相信,自已也能沉稳对待。
唐胜义正在槟城,约她吃饭。
清遥欣然应约。
两人在一家粤菜馆里见面。
唐胜义说起去年她参赛的事,说看得出来,她是分了神,不然又怎么可能落败。
清遥笑笑:“唐总,这次我去,一定不会再让您失望。”
唐胜义叹了一声,才说:“清遥啊,不是我不帮你,是现在那边俱乐部里我已经做不了主了,手上的股份被姓苏的强硬夺走了一大半,现在只能算是一个小股东,你跟我来打电话,我便打电话去问了,说什么现在不需要女选手,操蛋,老子听得出来,这分明是找茬在排斥老子,故意打的由头不收我的人。”
“这样啊。”清遥倒也没多大失望,毕竟自已曾经有机会却没有好好抓住,她无所谓地一笑,“没关系,唐总您也别在意,事儿我再找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您也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生气。”
“现在去香港进俱乐部是不大可能,不过清遥,你要信得过我,就先在我的武馆里留下来,我给你比去年更高的工资聘你任散打教练,等有机会了,我们还是去香港进俱乐部打出一片天地怎么样?”
清遥眼里燃起希望:“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只要努力,总有机会。”
“那行,不过工资不用加了,就按去年的吧,我去当教练!”清遥爽快地道。
“工资的事听我的,一年跟一年的行情不同,一年过去了,存在银行的钱利息都不知道多少了,工资当然得涨!”唐胜义慷慨道。
“好吧,都听唐总的,不过今天这顿饭得我请!”
“好!”
清遥很庆幸,在她最不幸的时候,还能有人对自已如此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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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乐之找过来的时候,清遥正在楼下一家小吃店里啃玉米。
在武馆上班,每天早晚餐都在这家店里解决。
店老板是个五十出头的妇人,丈夫多年前因事故过世,她独自拉扯着个女儿长大。
女儿有出息,自已读大学时考得出国名额,现在正在国外半工半读。
清遥吃饭时就和她唠唠嗑,骗了不少东西吃。
比如今天已经吃过一碗扬州炒饭,闻到玉米香味,寻着香跑到后厨。
店老板便笑着说她鼻子比小狗还灵,正好玉米也熟了,正准备给清遥端两条过来。
清遥倒是自来熟,不用她自已,自已拿起一条就开啃,因为烫,一边在手上颠着一边走回桌子。
店里又来客人,女老板招呼去了。
清遥便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啃自已的玉米啃得倍香。
她每天吃饭都不换地儿的,因此宋乐之到武馆一问就知道了。
拉开玻璃门走进来,一眼看到嘴边正糊好几颗玉米粒埋头看着手机抖着腿的那个女人。
全店里好几个女顾客,也就她坐没坐相,吃没吃相,吃根玉米还啃得一脸都是,像只花脸猫似的。
宋乐之看着便不由笑了,迈着长腿向她走过去。
清遥正看得起劲,感觉对面一道阴影遮下来。
头也不抬头:“婶,这玉米不错,还有没有?多给我几根,我下班带回去宵夜。”
“真这么好吃?”漂亮白净的大手伸过来,把清遥手里另一截玉米夺了过去,也学着清遥的样子啃下一口。
清遥木木地看着一身西装革履的清俊男人。
几秒钟后,她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喂,我吃人吗?干嘛看见我就走?”宋乐之快步追上来。
清遥直接回武馆。
一上班便把这事给忘了。
下班后也等学员和其他教练都走了,自已最后一个帮着保洁员收拾好了道场才走。
唐胜义对她有恩,她每天都会或多或少多为武馆着想一些。
早点帮保洁做完收尾工作,就可以早点关灯,也能为武馆省点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