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紧锁,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和复杂。
“那老张的尸体呢,能带我们去看看吗?”陈秋雨沉声开口。
他是医术传人,能从尸体上发现很多我发现不了的东西,比如判断一下老张到底是被邪祟害死的还是因为自己疯了而失足死的。
谭振山犹豫了一下,摇头道:“还是算了吧,死者为大,他都已经入土了就不要再去打扰他了。”
显然,他不太愿意带我们去查看老张的尸体。
既然他不愿意,那我们也不好强求,又问了一些信息之后我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肌肉的酸胀感越发强烈了起来。
在何武的搀扶下,我们几个先回了房间准备休息,其他的事情只能等待会再说了。
一路长途跋涉,不光是我,何武陈秋雨他们都很累。
虽然房子很简陋,床板也硬邦邦的,但能有个休息的地方已经很好了。
我坐在床上,接过了陈秋雨递过来的药膏涂抹肌肉缓解疲劳,同时眉头紧锁的开口道:“四眼,我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寻常。”
陈秋雨似乎对这个称呼已经免疫了,他目光看过来不解道:“怎么不寻常了?”
“看到过无皮尸的不止老张他们,还有市里派来的相关人员,按理说如果是看到无皮尸就得死,那为什么出事的只有老张他们几个?”
我沉声开口,顿了顿接着道,“你也知道,鬼祟杀人手段一般都很单一,老张是摔死的,其他几个人却都是溺死的,不像是同一个鬼祟做的。”
陈秋雨脱下衣服露出他那匀称的肌肉,一边拿毛巾擦着身子,一边点头道:“的确有这个可能,你是怀疑这村里不止一个脏东西?”
我微微摇头,目光闪烁了一下道:“不知道,总之我就是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那边,何武已经躺在一旁的凉席上打起了呼噜,看上去睡得很香。
“帮我擦擦背。”
何武睡着了,我只好将手里的膏药递给了陈秋雨。
这药还挺有效,擦上去后凉飕飕的,肌肉一点也不酸痛了。
陈秋雨眼角一抽,不情不愿的接过了膏药。
“其实还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说。”
我转过身子,感受着背部凉飕飕的感觉,开口说道。
“什么事情?”
“我第二次下水不光看到了满水底的死鱼,还看到一具女尸。”
“女尸!?”
陈秋雨的声音有些惊讶,他一边帮忙给我擦着药,一边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不把尸体带上来?”
闻言,我微微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有能耐你下去带。”
“那尸体死沉死沉跟一座山没区别,根本拉不上来。”
陈秋雨给我擦药的动作一顿:“尸体有问题?”
“嗯,那女尸怨煞之气极重,已经成了邪祟,想除掉它没有那么容易。”我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又皱眉道,“我刚才问了谭叔,村里最近没有女人溺过水,隔壁村百多口人的尸体也都已经被处理掉了,无一纰漏。”
“水里多出来的这具女性尸体到底是从哪来的?”我目光闪烁着陷入了沉思当中。
“会不会是很多年以前的?”陈秋雨开口说道。
“不可能!”
我直接开口否定,如果是很多年以前水里就有了这么一个厉害家伙,这三水坳的村民估计早都死完了。
这具女尸一定是最近才出现的!
那问题又来了,三水坳近期没有哪个女人失踪或者落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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