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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岸上的话,我倒是不用纠结这么多,直接跟它硬着来就行。
但现在它在水里,我必须想个办法让它上来才行。
想让它上来,就得从它生前的事情入手,问出生辰八字或者找出它的死因都行,哪怕只是知道它的名字,这件事情都会好办的多。
但之前我问谭振山的时候他却是咬死了说村里最近没有女人溺死,也没有女人失踪。
“你明天跟何武一起去附近的其他村子打听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女人失踪溺水的消息。”
我沉声开口,尸体有可能是从其他地方被河水冲过来的,那条悬河四通八达,我们来时的那条溪也只是其中一个支流而已,附近还有好几个村子。
“那你呢?”陈秋雨皱眉问道。
“我去张家口那边走走,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我开口说着。
张家口,就是一村人全部被扒皮吊死在杨树林的地方。
“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陈秋雨点了点头。
背上的药已经涂抹完了,我现在只感到浑身舒爽,倦意也一阵一阵的涌来。
很快我便是沉沉睡去,陈秋雨再不情愿也只能选择跟我挤一挤了。
第二天一大早,嘹亮的鸡鸣声响起,将我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何武还在睡,陈秋雨也在这个时候醒了。
他们医术上也有早起养气的说法,所以早起是常态。
打了一通拳后,我把何武弄醒,准备叫上李青青一起吃早饭。
离开了屋子,我惊讶的发现附近还有一个用杂物堵住的楼梯,是通往地下的。
昨晚上太累了天色又暗,所以我都没注意看,这会天光大亮,倒是一眼便看见了这石头砌出来的楼梯,下面似乎是个地下室。
村里人在自己家搞个地下室做什么?
“你们醒的这么早?”
谭振山有些惊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去,他手里正捏着一把从菜园子里刚摘的新鲜小葱。
“谭叔,这下面是?”我伸手指了指那个通往地下的楼梯。
“哦,那就是个酒窖,用来放酒的。”
他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们先去洗漱吧,我给你们去煮面吃。”
说完,他便绕过我们去厨房煮面去了,他家院子还挺大的,只是没有怎么装修而已。
“酒窖?”我恍然的点了点头。
看来这个谭振山也是个爱喝酒的人,竟然在自己家里都搞了个酒窖。
吃饱喝足后,我让何武给了谭振山几百块钱,算是食宿费了。
何武跟着陈秋雨离开了三水坳,去其他地方打听我交代的事情了。
因为又要长途跋涉走山路,所以我让李青青不用跟着,就暂时待在村里好好休息,顺便注意一下周常守他们的动静。
而我则是挎着布包孤身一人往张家口那边赶了过去。
两个村子相隔不是很远,不熟悉路的话,走半个小时也能走到。
我走过条条山间小路,最终眼前出现了稀疏几棵不算挺拔的杨树,四周的气温也是慢慢降了不少,甚至连太阳都被云层给挡住。
再往前走,杨树慢慢的多了起来,陆续出现的杨树跟当初我看到的一样被剥了皮,上面斑驳着划痕。
尸体已经被处理掉了,但四周还弥漫着些许血腥味,草木沾染着点点鲜红,看起来十分渗人。
“煞气很重啊!”
我目光凝重,缓缓伸手朝着最近的那棵杨树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