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亏他一定得要让太子帮他讨了回来不可,自然是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阿蒙达是如何藐视太子的权威性。
“他们当真这么说的?”拓跋俟眯起眼,眼眸中有杀气一闪而过。
他就不愿意如他的父王那样,让火翊与阿蒙达有那么大的权力,不就是将军一职吗,火翊与阿蒙达当得,他自然也能换人当得。
他早就希望能换上他的人手,这所有的朝臣都得是臣子们听他的,而不是他去仰仗臣子们来为他做事。
这歌谣一事初起时,他是非常的生气,气过后他又想,正好可以借此事的机会,好好的打压下阿蒙达的嚣张的气焰,若是可以借此机会换将那就更美了。
目光短浅的拓跋俟并没有往深处去想,军队里的将士在有的时候,将军比那兵符还重要,像火翊与阿蒙达二人,那是没有兵符也可以指挥着千军万马的,这才是阿蒙达轻易的就撂下兵符也不心疼的原因。
阿蒙达就算好了,别说是太子无权,就是连拓跋正都不敢收了他的兵符。再就是退一万步来说,那拓跋正若是真敢借机收了他的兵符,他也有那能力让将士不听新的将军的令。
拓跋正早看得透彻,只有太子这胸无远虑、目光短浅的不知天高地厚。
“太子殿下,阿蒙达与赵尚书、吴尚书公然抗令,正好借此参上他们一本,让君王考虑换将之事,那样一来,换上了太子殿下的人,那日后这皇城里的一切还不是您说了算。”
陈成打着如意算盘,却不知道他即将成为那替死鬼,让他自己先领教到了自私的下场。
“说得极是,本王这就进宫去参上一本,看阿蒙达他还能蹦跶几天。”
拓跋俟边说边往外走,陈成更是立马就去吩咐备马车,送太子入宫。
他们才刚刚备好马车,就听到门卫来报,宫中来人。
拓跋俟很是奇怪,他正要进宫呢,怎么宫倒有人来传旨了,他从来也没有觉得他与他的父王有那么深的默契。
他停了下来,等着皇宫来人宣旨。
这次来的是宫中的德祥公公,他一见到拓跋俟,立即小跑着过来,对拓跋俟行了一礼后说:“太子殿下,老奴替皇上传话,皇上请太子殿下即刻进宫。”
“哦,德祥公公可知道父王因何事如本王入宫。”
拓跋俟不解,想想近日来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况且昨日他才入宫,与拓跋正才见过面,怎么今日又匆匆来传他入宫。这些反常的事情由不得他不多了个心眼多问了几句。
“这个……”德祥搓着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从宫中出来时,他自然是知道君王被太子殿下的胡闹给气晕厥了过去,他生怕太子殿下知道事情的真相,寻个借口不进宫了,那么他传旨的差事没做成。回宫后定是会受到那君王的责骂。
想到此,德祥公公小心的说:“听说中阿蒙达与赵尚书、吴尚书进宫了,而至于君王为何传太子殿下进宫,老奴却是还真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