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错愕。
我道,“我昨日去看过大夫,他说我是肾虚外加宫寒。”我犹豫了一下,又很尴尬地补了一句,“我的身体有些问题,大夫说对风月之事大概会冷淡无感。”
他靠近我,把我搂在怀里,苦笑,“所以我一直让你很疼。”
我道,“也没有,我一直很想让自己投入。”后来实在想不出别的话,揣测他的脸色,“也不是很疼。”后来我握住他的手尽量不发抖,不错,我第一次对他撒了谎。
空骨再也没有碰过我,翌日,他便吩咐人在湘妃竹林旁再收拾了一间小厢,让我们分房而住。
我有点生气,虽然自己身体有些问题,但也不至于如此,我敲门道,“然瑾……”
开门的是一个小丫鬟,我看了看房里,一尘不染,大概是丫鬟刚打扫完卫生。
她撞见我,脸上微怔,“知景小姐?”
“空骨去哪了?”
“公子一大早便赶上了云兰的马车了。”好啊,空骨私自跑出国外居然也不跟我说一声,我瘪着嘴,内心风驰电掣,怨怼正在发作。
丫头道,“公子今日下午就回。”
“他去干嘛了?”
丫头面有难色,我向她再瞪了瞪,她支吾道,“公子让我不告诉小姐的,怕小姐会生气。”
“生气什么?”
她突然羞红了脸,“公子去找颜公子了。”
我急死了,强忍着脸色温言细语道,“看何病?”
“小姐要向我保证不告诉公子是我告的密。”
我点头,“那当然。”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道,“看的是小姐不能风月的病!”
我的脸色被激得一阵青紫,“那颜公子真会看这种病?”
“颜瑾之公子可是天下医前,之前来过府上为云公子诊过断脉。”
“云公子?我哥?”
丫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急忙住嘴不语。后来我追问之时,她早已脚底抹油,找借口道,“腊梅林我还没打扫呢,奴婢先行告退。”
花姬轻轻抿了口茶,眸里含笑,“所以你们昨晚什么没做。”
我有些炸毛,跳过这个话题,“筠之说得不错,我到现在才发现他的睡梦如此之浅。”
“在下想问一句,姑娘你为何怀疑空公子吗?”
“我是相信然瑾的为人,他对我太好。”我顿了顿,如实道,“然而我看他一直如雾里看花,云中探雾。”
花姬长指微曲,合上茶盖,起身,“景景所言不错,花某自认阅人无数,虽与空骨交涉多年,对空骨所想永远无法窥探一二。”
他睫毛长垂,“景景说空骨公子锁骨处有一处奇怪印记。”
“银蓝色,形状酷似湘妃竹。”
他收拾了桌案上的茶几,取了支玉萧,轻叹,“这样啊。对了……”,他把玉萧递给我,“我还要麻烦景景一件事。”
“什么事?”
“拿这萧去打一个人。”
“打谁?”
他淡笑,“空骨。”
空骨回来时,身旁多了一个颜如玉的公子。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空骨礼貌地把颜公子请到我的厢房,对我道,“景景,这位就是颜瑾之公子。”
我扯扯嘴角,“啧啧,那个让我接鸟粪的啊。”
颜公子做个礼,“其实不然,宴某只是好做工巧之物,那日并不知道姑娘将成为空骨公子的内人,一时玩心甚重,想找个人验证我亭中小人的说话流畅度,而斑鸠小黑不识时务,一时冒犯了姑娘,在下也一直想找机会向姑娘道歉,望姑娘海涵。”
我心里暗翻个白眼,脸上却笑道,“无妨,无妨,只是公子此次前来空府所谓何事?”
颜瑾之深深望了我一眼,再看了看空骨,半顷,笑道,“当然是为姑娘看病的。”
看你病个芭乐,一男的看我葵水,还当自己真是妇科男大夫。我急忙握住然瑾的手,“骨骨,你想对我如何都可以,你知道我都会依你的。”随后悄悄加上加上一句十分违心的话,“其实除了疼外,我还是感觉很舒爽的。”
空骨淡淡看了我一眼,握紧我的手道,“景景,你别怕,瑾之若唐突了你,我定让他不好过。”言罢,眼尾微挑,眼瞳深黑一片。乖乖,我最接纳不住他这美色,饶是其不经意还是故意作之,都能将我七魂六魄勾掉一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