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流浃背,脸色绯红,他转过我的身体,堆琼鼻尖晶莹汗珠流下,显然忍了极久,美到极致的雪白容颜竟透出几丝妩媚,“颜瑾之说得不错,娘子也是人,冷淡之症还是可解的。”言罢撕扯掉我身上的所有赘余,近乎残忍地啃咬着我的脖颈,一顺向下,随后咬住我右胸口的一处,我抑制不住地喘息起来,他空腾的右手顺势而下,“做这种事时娘子一直难受无比,今日却这般风情,到底是人……”
我咬住唇,尽量不发出声音,他敞开衣襟,露出淬玉洁白的身体和美丽到极致的细腻肌理,“娘子……”他幽怨地望着我,声音却是冷清无比,“往日是我促急,今日我忍忍,此日方长……”随后他靠近过来,裳衣滑下,握住我的脚踝搭在他削瘦的肩头。
我全身发热,头脑更是昏沉,头脑若再清明一点,一定会被他这句话激得血流倒注。
他面容不变,眼瞳深邃了几分,细细端详之后淡道,“娘子浑然天成,肤若凝脂,果真是要让人疼爱的……”
我哪受得住他这番清淡猥亵,外冰内火的说辞,拱起背来,弯成虾子的弧度。
他指尖顺着我的肩胛线轻轻划过,随后没入过来,动作甚是温柔。我倘如一只临近揉碎的千纸鹤,以最大的程度扭曲折半,弱如薄纸,一触即破。他是折纸鹤的人,完全支配着我这只断残的木偶,力度或重,我便在他的掌控下碎成齑粉。
他极致的容颜至高而下,弧线完美的下颌微抬,眸瞳闪烁,公子灼灼其华,动作极其下作不堪,却在这方光景中幻离异常,清傲冰洁。”随后眼眸掠来,眼尾黑莹,“景景果真是水作的骨肉……”
我头脑昏胀中不自然地骂道,“你这混蛋……”
他攻城陷地,我感觉到一股挟杂痛苦的麻刺感,如同闪电般传到脚趾,浑身近乎抽搐起来,随后若前世东晋闻吸五石散的那些放骸文人般因耽毒上瘾起来。
极痛生乐,身心早已脱离大脑的桎梏,我无力地搂住他的脖颈,身体已被折合得不成样子,如同万花筒般重叠打开,彻底被他一览无余,我终是忍不住的,沿着精致的骨线下去,品过花端,却又疯急下滑,落入精美相错的沟壑,身体抽空,丧失了所有。
品箫之处情动万分,却是沉沦极恶,瘾溺本性。出言之处生得一处伶俐好嘴,却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其能未尽一二却已缴械投降,身心再次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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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床欠身,想起前日荒唐,脸色赭红。我低头望了望身上,彻身的凉净,望着搭在我腰际清瘦滑如凉玉的手臂,已然崩溃。
我轻轻地放下空骨完美修长的手臂,往床角挪了挪,身后的人被我惊醒动,簌簌起身,冰凉的胸口贴到我的脊背上,我脸色通红,直直推开他的身体。
“景景……”
他把我扭到他的方向,我十指立刻覆住双眼,头拽得老下。他淡笑道,“昨日不是很尽兴吗?”
尽兴你个大头,我支支吾吾道,“我说错什么话没?”
他却是微笑,“景景是人,声音好听。”
我忽然推开他,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才发现全身凉嗖,不着一缕。
他站起来,我更是不敢望向他,蓦然想起什么,抚摸痛肿的嘴唇,近乎崩溃。
我昨天好像干了什么很见不得人的事。
他把我的窘态尽收眼底,不缓不慢地系好里衣,君子姿如丽兰,锁骨线条甚是美丽,也不似墨儿那般未脱青涩的纤细,清雅削瘦,腰线完美,我忽然邪恶地想到,不错,虽形不胜罗琦,嘿咻我的力量却是绰绰有余。他看我停驻了半天,忽而止住手上的动作,靠上前来,衣袍空荡,我连忙后退,他淡笑。“怎么了?”弯下腰时里衣滑下,我哪受得了这方美人落衣的光景,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随着他雪白的里衣一路滑向一处,脸红耳赤间再次摸摸唇角,惊炸若电触般跳起来,而后脚一滑,整人倒拔葱般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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