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朽……再次回到了故土。”
看着这些人那么模样,古木微微一笑,然后来到贺真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拨开他额前蓬发,然后施展出水木之真元。
流光缠绕,凝聚在他的额头。
稍许,刻在脸上的‘垃圾’二字便结了疤,然后脱落下来,最终只遗留着一道极为不眨眼的细小伤痕。
如此,两个折磨他多年,每时每刻不被噩梦惊醒的字眼便彻底消失了。
历经生死,行至几千里。
在古木眼里,贺真和这些人已经是自己的朋友,所以他要为朋友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做完这些,站起身,古木走到船头。
轻风吹拂,他的脸颊上散发着淡淡红晕,虽然用真元化解了酒精,但他还是保留了一丝酒劲。
喝酒是为了尽兴,是为了畅快。
如果全都被化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如今有些飘,有些浑身舒坦,刚刚好。
站在船头享受了一会儿暖风的吹拂,忽然,古木想起被关在船舱好几天的白晓笙,于是转身走过去。
“嘎吱。”
轻轻推开紧闭的门,一丝阳光顿时穿射进来,为漆黑船舱带来了久违的光明。
古木走了进来,便看到蜷缩在榻上似乎已经睡着的白晓笙。
透过阳光,这个女人青丝松乱的搭在双膝上,那张原本精致的脸,此刻略显憔悴。
有罪啊!
看到一个美女儿,被关在这里几天,成了这副模样,古木顿时颇为自责。
于是走过去,将她抱起来走出船舱。
而如此惊醒了昏昏欲睡的白晓笙,当她抬起慵懒的眸子,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立刻精神起来,不过由于被古木点了麻穴,她还是显得很虚弱。
“古木……放开我!”
白晓笙眼眸中充满了怒火,眼泪也在打转,毕竟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是人都会崩溃,都会委屈。
感觉到她在怀里如小绵羊一样挣扎,古木沉声说道:“别动!”
而在说话间,酒气便迎面扑来。
闻到那股呛鼻的酒气,以及看到这个男人脸颊泛红,白晓笙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女扮男装的时候,她也经常参加公子哥之间的酒席,深深明白,一个男人如果喝了酒,往往对女人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而如今,自己被他抱着,莫非是——
白晓笙不敢想起下去,只能无力的挣扎。
“嘎吱。”
古木抱着白晓笙,推开一扇门,然后将她放了下来,而当后者扶着船壁,看清周围环境,那憔悴的面容上更是骇然失色。
因为她发现,自己此刻正处在一个并不大的船舱内,而里面却有着一个大木盆,很显然这是洗澡用的,很显然这是一个浴室!
白晓笙的小心脏顿时‘噗通噗通’的跳起来,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古木并没有感觉到白晓笙的脸部变化,而是施展出真元,将这件浴室防御起来。然后扣在他雪白玉腕上,灌入一抹真元之力。最后,他离开了这里。在关门之际,却笑着说道:“好好洗个澡,很快就要到东州了,届时大家各走各得,以后也不用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