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惊动里面那怪物没有;必须除掉他!虽然不知道大师说的搜魂掌是什么个情况,但是这位若不是搜魂掌,肯定比那孙冷纵只狠不弱!必须斩草除根!”
范灿手无寸铁,暗忖自己不是远离那怪物的对手。
“必须通知枯荣大师!”
打定主意,范灿飞身而起,转眼消失在原地。
不多时他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董婉儿藏身的树上,小姑娘果然还在,范灿微微松了口气,责怪是责怪,但他绝不希望看到这姑娘遇上什么麻烦,尤其这院子的诡异远远超出了当初的想象。
董婉儿正自恼怒,见范灿返了回来,冷望一眼,转身就要离开;范灿明白其中缘故,但是相比于受到严重威胁的无辜生命来说,这点面子实在不值一提。
“董姑娘,且慢,范灿有要紧事要说!”
在董婉儿眼里,范灿几乎是她遇上的最可恶的人,小姑娘除了想狠狠地教训一下他之外,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交流,丝毫不理睬范灿。
范灿看着眼前倔强而自我的小姑娘,自知刚才的话对她有些突兀,但眼前是干系重大,顾不得许多,飞身拦在董婉儿身前。
“姑娘,范灿确有要事相告!此事干系重大,望姑娘”
“让开!”未等他说完,董婉儿冷冷喝道“我不认识你!”
范灿借着远处传来的光亮瞥见那张倔强的小脸,顿时理解了董婉儿心里的委屈和恼怒;暗暗叹息,摇了摇头,正要说话;董婉儿见他不肯让开,突然挥掌朝范灿打来,骂道:
“混蛋!姑奶奶就骂你yin贼,你就是色迷迷的yin贼!你能怎么样?混蛋,王八蛋!”
范灿闻听不禁苦笑,听着小姑娘的口气,分明就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任他怎么说自己好色,不再辩驳;举手格开董婉儿的玉掌,再次劝说,表明此事重大。
由于是在树顶,虽然董婉儿的招式远远高于范灿,但是范灿轻功无双;无论小姑娘怎样避开范灿,范灿总能姑娘迈出一步之后,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两人的争斗巧妙,出手迅捷,整个树冠都在晃动;不时有树叶落下,引得附近的几只家犬连吠,主人家循声望来,却不知道发生什么,以为是微风所致,开始训斥起家犬的无知来。
两人激斗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董婉儿仍旧不能逼退范灿,小姑娘累的喘气吁吁,明白自己的轻功和这人差的太多,而且眼前这人一直在防守,只在自己逃走的时候出手,并没有伤及自己的意思;无奈停了下来,怒视着范灿,叱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
范灿面对的古星移的唯一弟子,绝对不轻松,拿出了全部的本事拦截董婉儿,见她终于停下来和自己对话,长长松了口气,答道:
“董姑娘,你先别急,范灿确有要事相报,此事干系重大,必须让枯荣大师和姑娘知道!”
董婉儿见他仍是刚才那套说辞,信了八分,遂道:
“什么事?快说!”
范灿见她肯听自己说,赶忙把自己刚才看到和听到的事向董婉儿说了一遍,尤其是那院子里的古怪;董婉儿听着,初始还有些不屑,但是听到那些喽啰的对话后,脸色渐渐变了;当范灿说道自己差点被那股杀气和血腥气击倒时,小姑娘已经是一脸的严肃。
董婉儿并非一味的胡闹,她自由跟随古星移,明白事情的缓急轻重,等范灿说完,沉声问道:
“你说的可是实话?”
范灿微微点头,严肃道:
“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言!姑娘不信的话,就随在下走一趟!”
这话听起来有些骇人听闻,但聪明如董婉儿绝对不信神医弟子范灿会对自己说些无稽之谈,完全相信他的话。
董婉儿只能把两人之间的小恩怨放在一旁,低声道:
“大和尚很快就会回来,你在这里等他,我去看看是何方妖孽作祟!”
范灿闻听,赶忙伸手将她拦住:
“不可!姑娘刚才消耗颇多,那怪物诡异;而且在下刚才或许惊动了他,中了埋伏就不好了!”
范灿受于清所托,自然不会让董婉儿一人冒险;董婉儿背对范灿,看不到他担心的表情,小姑娘会错了意,冷冷道:
“你看不起我吗?你等去的,为何我就去不得?闪开!”
说着就要推开范灿,范灿亲身感受到那个地方的诡异,自然不肯让她离开,赶忙拦在她身前,道:
“万万不可,姑娘不要误解在下的意思!在下的意思的是等枯荣大师回来,咱们一块赶过去!”
董婉儿冷冷看他一眼,见他有些着急,知道自己产生了误会,心里一松,冷漠口气不变,话却不由自主松了几分:
“我本以为天色尚早,因此答应大和尚在这里等候;哪知这院子和别处不同,处处透着古怪,大街上仍旧热火朝天,这里却是冷森森;根本不可以常理度量。我来此处,是因为听大和尚说那搜魂掌毒辣,因此前来帮忙,难道你以为仅仅是为了好玩吗?”
范灿这小姑娘把矛头对准了自己,暗暗苦笑,答道:
“不敢不敢!”
“既然如此,你若是放心不下,就随我走一趟!反正你功夫好,可以在七星楼杀个七进七出,还怕这点破地方吗?”董婉儿听范灿说的诡异,虽然嘴上不肯服软,心里其实是有几分的害怕的;即便是神医弟子,即便武功高强,可毕竟还只是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
范灿想了想,董婉儿轻功不及自己,但手上功夫却远超自己,神医和神偷弟子联手,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即便被人围困的话,自己也有信心带着她离开。
而且听董婉儿的口气,枯荣大和尚似乎知道里面的危险,故意将她丢在这里,确实让这活泼的小姑娘有些坐不住。
“即便我二人不能除去那作祟之人,打探些消息传与枯荣大师也好!”范灿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刚才在下消耗不少,有些乏力,姑娘可否等在下休息一会再去查探?”
董婉儿闻听,知道这家伙是为自己担心,遂点了点头,盘坐在一个横生的树枝上,打坐恢复;范灿见状,也先自坐下。
过了一会,董婉儿突然睁开眼,道:
“你有兵器吗?”
“在下只有一把匕首在身,姑娘若需要的话,在下这就为姑娘寻一把去,不知姑娘用什么兵刃?”范灿询问道。
董婉儿摇了摇头:
“我不用兵器,只是听姐姐说,你除了轻功好些之外,大部分的本领都在剑法和刀法上,待会万一打起来,我可没时间保护你,所以你最好去寻把兵器!”
范灿记起院子里的诡异之处,知道这姑娘所言有理,就要起身去寻把兵器。
“算了,你休息会,我去吧!”董婉儿拦下范灿,转身离开。
范灿看着轻盈的身影飞身离开,突然记起这位才是偷儿中的佼佼者,有她去“寻”自然比自己这个门外汉快上百倍。于是老老实实坐下,尽量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
董婉儿很快就返了回来,手中提着一刀一剑。
“你的刀!”小姑娘仍给范灿“面巾,蒙上面,省的给人认出来!”
虽然不用兵器,但是为了掩饰身份,董婉儿还是提了把剑。
范灿试了试手中的刀,正好和手,暗赞这小姑娘眼光。
两人稍作整理,在范灿的带领下,扑向那黑暗中的诡异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