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羽琪说道,“不必了,送婚书过去,是和离还是休妻,随便他们罢。”
英王妃也不好再说什么。
出了桃园,魏羽琪拉住了魏羽瑭,恭敬的施了一礼,魏羽瑭连忙拦住了魏羽琪,“二哥,你这是做什么?”
魏羽琪正色的看着魏羽瑭,“三弟,我虽不知晓你在外面如何帮我,就凭你去监牢里看我,就足亦说明你努力救我,我以为我不会再指望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却不想,转来转去,转不出英王府去。”
魏羽瑭微微笑着,“二哥,咱们一家人,莫要说两家话去。”
兄弟二人相视而笑。
魏羽瑭回到榕园里时,北虞正带着丫头们收拾衣物。北虞指挥着丫头们把春冬的衣服收拾起来,取出夏装。
北虞见魏羽瑭回了来,笑了笑,“二伯接回来了?”
魏羽瑭点了点头,把衣上的披风交于小蛮手上,坐下来望着北虞,“没事了。”
降香见主子们要说话,三下两下的收拾完了衣物,便带着小丫头退了出来。
北虞笑道,“世子爷也该安心了。韩尚到底没做些失了良心的事,我曾担心他会对王府不利。现在倒是我看错了他。只是我在想,圣上为什么会把柏姨娘杖毙了?虽说柏姨娘是旁支,但好歹也是柏家的人,难道圣上不顾及柏家和太后的脸面么?”
魏羽瑭揽过北虞的肩头,北虞的头依在魏羽瑭的肩上,魏羽瑭才道,“韩尚也许极不屑做这些登不得台盘之事,我也看错了他。”
魏羽瑭说着,拉住了北虞的玉手,“圣上自然不会轻易开罪了柏家。但是若是留得柏氏,一是留下了活口,若是让柏家寻到柏氏,那便是朝堂之上再无宁日。二是,圣上想来也极清楚,圣上和柏家,终于不可能站在一处。”
“相形之下,我们英王府倒比柏家简单得多。对于柏家来说,现在后宫里有贤贵妃、容贵妃和皇后三足鼎立,不管是太后还是容贵妃,都没办法独大后宫。柏家现在根本顾不上一个旁支女子的死,他们更关心的是圣意。”
北虞忽然想到曾听说过太后屡次发生政变一事,北虞抬起头来,“柏家会不会狗急了跳墙?”
魏羽瑭半眯着双眼,“应该还不会,亲王早被先帝打发走了,离京远不说,又都是穷山穷山僻壤。圣上这支本来人就少,现在死的死,远的远,太后想扶起一个新帝来,并不容易。”
风平浪静的过了一个月有余,朝堂上未发生任何事,英王府里的事倒是发生了不少。先是二爷卖了西角胡同的宅子,搬回英王府里来。然后是栗氏在母亲栗夫人的陪同下造访了英王府里。
栗夫人极大意的把错全揽自身上,口口声声说她不许栗氏去找魏羽琪,原因是通国之罪是要满门抄斩的,她一个做娘的断然不会让女儿去送死。
栗夫人和栗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又是哭又是诉的。可是英王妃推说照顾英王爷,不等栗夫人说到一半,英王妃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