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太多。
一盅人参乌鸡汤,齐妙喝了大半,满足的拍拍肚子看着他,说:
“喝饱了,剩下的你来。”
“好。”独孤寒应下,也不嫌弃的直接连汤、带肉都吃下去了。
齐妙瞅着他豪爽的样子,狠狠撇嘴说:
“我从坐月子到现在,剩下的东西都是你吃,怎么没见你胖呢?”
“你也没胖啊!”独孤寒轻笑着说。
齐妙双手捂脸,抗议着道:
“怎么没胖,我今儿坐在铜镜前都看到了,我脸儿都圆了。”
“啵——”
独孤寒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说:
“圆了更好看,比以前还要好看。”
“你就哄我吧。”齐妙无语的站起身,在屋里溜达一会儿,仔细的打量出嫁前住的地方。
还是那么的熟悉,还是那么的亲切。
说实话,在这个屋子里的回忆,远比在东宫的精彩。来到窗户旁,靠着窗台瞅着独孤寒,揶揄的说:
“哎,还记得你以前不?就从这儿,夜夜来我房。”
独孤寒轻笑,起身走到窗台前,把她困在在窗户跟他的中间,抬起她的下巴,轻柔一吻,说:
“对于你,我势在必得。”
“流氓!”齐妙无语,随后小妮子眼前一亮,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又问,“要是日后有人像你似的来找曦儿,你会如何?”
“找曦儿?”独孤寒神色骤变。好一会儿才冷冷的回答——
“老子打折他的腿。”
“……”
齐妙闻言愣住了,随后狠狠捶了他一下,说:
“你个混账!夜探曦儿的房你就打折他的腿,当初我爹怎么没打折你的腿!”
眼瞧着娇妻要炸毛,独孤寒赶紧把人搂在怀里,诱哄着道:
“乖,乖,别动气。别动气。”
“我能不生气嘛!”齐妙噘嘴。
敢情他闺女就捧个宝儿,当初她就是根草?!
独孤寒在她唇上,狠狠一嘬,满足的搂着她,说:
“傻丫头,你跟曦儿不一样。我爱女儿更爱你。没有你,哪来的她?”
“可是你刚刚……”齐妙话说到这儿,突然不吱声了。
的确,身份不一样。
他是女儿的父亲,是自己的恋人。怎么这也能斤斤计较,果然一孕傻三年。
使劲儿摇摇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送上朱唇,任其予取予求。
好一会儿,室内温度升高,独孤寒难受的不行,最终把怀里的人儿推开,大口大口的喘气,说:
“你啊,就特娘的折磨我。”
爆粗了!
他们夫妻之间闺房趣事,偶尔他会说些糙话助兴。但平日相处,他从来都不会。如今想来……
齐妙心疼,小手慢慢钻进他的衣衫里,想了想,说:
“傻瓜,还得媳妇儿疼你。”
说着,主动往下蹲,直到——
蚀骨一般的极致欢愉,差点让独孤寒丢盔卸甲。
怎么想到不到他的宝贝,居然能做到这样。
终于,一室痴缠尽,独孤寒满足的搂着媳妇儿躺在床上,一脸满足的表情。
再看怀里的妮子,早就羞的躲在他的怀里,不敢露头。
想来也是,刚才那样的齐妙,他自己都没有见过。
思及此,独孤寒伏在她的耳畔,轻声着说:
“妙儿,委屈你了。”
齐妙没有抬头,反而在他怀里摇头。整理下心情,这才鼓足勇气面对他,说:
“不委屈,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心甘情愿嫁给你,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也心甘情愿……唔——”
话没说完,直接被他堵住,亲吻了好一会儿之后,独孤寒松开她,道:
“为你做什么,我也心甘情愿。”
齐妙漾出一抹甜蜜的笑容,跟他十指相扣,紧紧握了一会儿,才问:
“那会儿要跟我说什么?齐雨泽露面,说了什么吗?他……有没有宣战啊。”
她不了解这个哥哥,但几次三番的接触,她多少能感觉到齐雨泽的孤傲。
但他孤傲是有实力的,不是那种莫名其妙。
独孤寒轻柔的在她额头上前亲了一下,淡淡的说:
“没有,他不是来宣战的,是来……说当年所有发生的一切。”
“啊?”
“是,就是你想的。他起初也被蒙蔽,不过到底是你的兄长,我最敬佩的人。聪明、心思细腻,很快就发现了猫腻。”
齐妙深吸口气,明白的“嗯”了一声,道:
“你的意思是……这些年他在抓当年的真相!”
“对,我们都不知道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