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凉凉轻哼了一声。
淡若轻风地说:“还真是个呱躁的女生,我虽不知以后能有幸白头偕老的妻子,是否会嫌弃我。
但我却知道,若以后哪个男人不幸讨你回去,那对可怜的耳朵一定会磨出厚茧!”
话落,他起身欲走。
不想却因走得太急,手被拉住的他,只脚步不稳地后退了两步。
就极其狼狈地摔倒在地,呈大字形躺在盛放如星的婆婆纳间。
冯锦倾疼的眉头不由紧紧皱起。
他睁眼望着依旧黑暗一片的世界,只觉脑袋有片刻的混沌。
而整个人摔倒在他身上的朱梓言,却痛呼一声,“哎哟。”
她抬手揉了揉撞到的鼻子。
嘟哝地说:“好痛,臭家伙你好端端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
莫名其妙爬起来就跑,摔傻了你不要紧,摔痛了本仙女你怎么担待的起。
要是摔破了相,你能负责带我找个好婆家吗?”
冯锦倾起伏的胸膛隔着丝质睡衣,贴着她胸前两团微微隆起的柔软。
不由,有些窘迫地偏过头。
虽声冷若玉却带着一丝羞怯地说:“你这丫头,还不快点从我身上滚下来,真,真是重死了。”
朱梓言并未细想其中缘由,只微微一怔。
就甚是不甘地瞪了眼冯锦倾。
冷哼了一声说:“口无遮拦的臭家伙,胆敢这样说我真是可恶透顶。”
说到这,伸着棉软的双手按着冯锦倾的肩膀直起身,却霸气侧漏地骑坐在他小腹上。
两手掐腰,估摸了一下腰围。
思量许久,才皱着柳眉。
喃喃出语,“我最近没吃胖怎么会重了呢?全金陵湾中出挑的姑娘就属我最瘦,难道重的不是肉而是这身骨架?”
冯锦倾只觉小腹处被蹭的火星上窜。
于是,咬了咬唇。
郁闷不已地说:“你还不赶快给我滚开,要坐断我的腰你才甘心吗?”
朱梓言猛然俯下身,右手手指弹了一下他光洁的额头。
双手环于胸前。
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却一幅小痞子的模样。
甚是嫌弃地说:“你这弱不禁风的臭家伙,就凭你这单薄的小身板。
估计与骨瘦如柴的陆如风,扳手腕都比不过他的力气。
嫌我重?孙月影那个娘炮都能背着我从村头跑到村尾,大气都不喘上几个,而你居然连他都不如,是该要多喝点鸡汤补身子。
不然,以后连媳妇都抱不动就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说到这,伸指勾了勾冯锦倾的下巴,顿觉手感不错又轻佻地捏了两下。
接着,柳眉倒竖。
又气鼓鼓地说:“不过敢对救命恩人说滚字,还真是东郭先生救狼,好心不得好报。
要不,你先滚一个给我示范,我再学一个奉陪,如此怎样?
看到时,是你滚的利索,还是我学的机灵?”
冯锦倾扭过头,羞愤至极地瞪了朱梓言一眼。
幽暗的凤眸隐有蓝光荡漾其中。
他恶声恶气地说:“青天白日下你这个女流氓,竟如此不自重。
居然,胆敢这般对我无礼,可知戏弄我的下场,不是你能担待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