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素贞咬着牙,谁能想到昨儿个还促膝长谈的姑娘,现在居然让那个无耻之徒登了门,还把生米煮成了八宝饭?!
白素贞气的一拳捶在小青身上,但瞧人哼都没哼一声,可见她还是没用多大力气:“你死不死?!我昨儿晚上怎么跟你说的?!”
张玉堂看她的力道,也没拦着,只说:“三日后我会再下聘礼,希望白姑娘能接受。”
白素贞这才转过脸来,愤恨的看着张玉堂,走上前来盯上他的眼睛,接话道:“我接受?这事儿还有我反对的余地吗?”
张玉堂一脸的阴谋得逞:“甚好。”
白素贞看了眼床中不争气的丫头,再对张玉堂勾勾手:“你出来,咱俩谈谈。”
张玉堂浅笑:“您且到张府去,我已吩咐人你会探访,张府备下了好酒好菜,只能白姑娘享用。”
白素贞惊叹,心说这是预谋好的?
行,他舍得死,白素贞自然舍得埋!
“张府是吧?一起去啊!”白素贞接下一句,岂料张玉堂看看自己,又看看小青,道:“你不觉得,我和青儿需要点私人空间吗?”
白素贞的小牙从未这样咬过,紧的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怎么?她还成了外人了?!
张玉堂知道白素贞不忍心直接告诉青儿他有家室的事儿,之后先下手为强!让白素贞无法反对,然后借着生米煮成熟饭,让小青也不能不嫁!随后料到白素贞会上门说理,干脆前一天就吩咐张府的人,备好了饭菜等着她去!
高啊张玉堂!实在是高!
白素贞气的手握成拳,回身再踹小青一脚,这一脚终于让被褥里的丫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才再瞪张玉堂一眼,先一步去了张家。
白素贞离开,小青才幽幽从被褥里探出个头,滴溜溜的转着眼珠,问:“走了?”
张玉堂宠溺的笑了笑,把她从被褥里拉出来:“我会跟她好好的说,张府你就不必去了。”
小青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心微微一皱,说:“不行,我得……”
“昨夜……劳累,你歇着,相信我,我来处理。”他说的大方,简直体贴入微,眼睛都不眨一下。
小青被这话糊住了耳朵,顺道把心也糊上了,在他抚上小青的脸,又快速了啄了她的唇时,一切“疑心”,也都消了。
……
张府果然备好了早膳,一水儿的荤菜,白素贞眉头一紧,问小厮道:“你家大少爷早上就大鱼大肉?还真是富家公子啊!”
小厮一笑:“少爷晨起饮清粥,配上糕,再来一碟鲜虾或蚕蛹。这些是青姑娘爱吃的,少爷昨儿个吩咐,给您也备这些。”
白素贞冷哼一声:“呵呵,他还真是都算计好了。”
小厮不多话,欠了个身就离开了。
等张玉堂回到张府,推开门见白素贞脚踩旁边椅子,吃的正欢实,干脆下手抓,吃的一手油。
张玉堂笑容上前:“看来,很和您的胃口。”
白素贞没搭理他,只说:“我那‘保安堂’不知道你居心叵测,所以没备你的早饭,来来,你叫你那大少奶奶一起,出来吃点儿。”
张玉堂明白她的意思,却直径上前,端过旁边一碗清粥,慢慢喝着,却突然一言:“那大少奶奶,不是我娶的。”
白素贞有一丝微顿,随后道:“恩,不是你娶的,我娶的,那让她跟我回家吧。”
张玉堂继续喝粥,又说:“张家大少爷张玉堂,端午后溺水而亡,发妻关雨丝痛不欲生……”
白素贞一皱眉,转脸看着他:“你丫昨儿晚上太兴奋,今儿傻了吧?说的什么玩意儿!”
张玉堂勾起唇角,与她对视,继续说道:“之后,我醒了,醒了之后从未与张玉堂的发妻同房,即便月圆在她房中过夜,也从未碰过她。”
白素贞越听眼儿越大,也再次审视了张玉堂一眼。
张玉堂对她的反应很赞赏,又道:“你觉得,我算是背信忘义,玩弄青儿的坏蛋吗?”
白素贞眉宇一皱:“你是谁……”
张玉堂浅笑,放下手中瓷勺,看着白素贞的脸:“白娘娘,自当日一别,你饮雄黄过端午后,身子可都好了?”
白素贞吓的鸡腿儿都掉了!当即睁大了眼睛,却突然一拍桌子:“妈的!玉面狐狸!我找你找的好苦!”
张玉堂嘴角一抽,眼瞧着白素贞一掌袭来,幸好他眼疾手快,一把叼上白素贞手腕:“哎呀……你真的……那玉面狐狸要找也是找你,怎么会去寻青儿!”
白素贞一愣,心说也是,可心思一转又一掌袭去:“你到底是谁!”
张玉堂无奈,再抓她一把:“你救我一命,怎么能忘?”
白素贞再睁眼,等两人分开,她才张大了嘴呆呆看着眼前男人:“大……大公鸡南白日?!”
张玉堂弯唇一笑:“许久不见,故人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