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静怡推门进屋,发现有风吹过来,一边换鞋,一边大喊:“汪大脚!你个混蛋,又没关阳台的”
最后一个字,过了许久,才说出口来。
“门。”
她的身子也是定在了原地,等到微微抬起的脚发了麻才晃过神来,把拖鞋套上。
这个时候,她突然记起来了,在那边,经常不关门的那个人是自己。
原本就是她,后来嫁祸汪众,汪众默认,久而久之,连她都以为是汪众了。
不过,很久没有这样了,尤其是汪众在公寓住的时候。
“是他每次都帮我擦屁股呢。”黄静怡颓然地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感受着冷冰冰的空气,也就隔了几个公里而已,还在同一座城市的,怎么会一边夏天还没过,一边已经寒冬凛凛啊。
拿起手机,打开屏幕,没有看到任何的未接来电提示,也没有任何的信息,包括短信、威信以及什么信。
“混蛋!”黄静怡把手机砸在沙发上,脸颊气鼓鼓的,好像心里少了什么,提不起劲来。
“哼!既然他这样没良心,那我管他怎么想,赞成不赞成呢!我就要爸爸变僵尸,我要气死他去!我要证明他是错的,僵尸一点也不恐怖!”黄静怡气咻咻地说着,拿过手提电脑,蜷缩在沙发里,开始查询更多国外的资料。
东南,容城。
出了机场,谭泽茜没有打车到市区,而是带着汪众坐上了一趟旅游客车。
汪众记得,谭兴东就是容城本地人,土生土长的。
而且,给谭兴东下葬的那家殡仪馆,以及谭兴东所在的那个墓园,也都是在市里。
也就是说,谭泽茜现在不是去找谭兴东的线索。
他皱眉说道:“你是要去找朱登凯的父亲吧?他们,不会让我们找到的吧。”
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朱登凯打小就是南洋古族的人,那么毋庸置疑,朱登凯的父亲也是。
所以,朱登凯一家小时候跟谭泽茜他们住同个小区当邻居,很有可能不是巧合,是南洋古族的安排。
甚至包括,朱登凯的父亲跟谭兴东的同事关系,也是南洋古族一手安排的。
朱登凯死了,只能去找朱登凯的父亲。
但是,汪众觉得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
也许,南洋古族跟谭泽茜他们的纠葛,是在谭兴东去世的前后才有的,不一定牵扯到那么久远。
朱登凯有可能是后来才成为南洋古族的一员,甚至是南洋古族发现谭兴东的事情后,才专门找来朱登凯,培养朱登凯的。
谭泽茜把脸转向汪众,没有说话,眸光落在汪众胸前的吊坠上,似乎是情侣装的样式,戴在汪众胸前,显得有些奇怪,先前也并未见他戴过。
似乎是昨天回去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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