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汪众才戴上的。
她隐约猜到了什么,却没有问清楚的意思,缓缓说道:“我妈妈她,有可能是巫师。我小时候,记得好像有那么一次”
谭泽茜没有把话说完,陷入了回忆。
对于谭泽茜的生母,汪众手上并没有太多资料,也极少听她们姐妹谈起。
如果谭泽茜说的是真的,那么谭泽茜的判断便是大概率是对的。
汪众也不追问,不再说话,安静地看着窗外飞快后退的风景。
到了容城辖下的县城,跟着谭泽茜逛小时候住的大院,最后找到一户人家。
他这时恍然,心里赞叹谭泽茜的脑子转得快,心思缜密。
这户人家的女主人,是谭兴东当时派出所所长的前妻。
南洋古族把朱登凯父亲调入派出所走到的渠道,十有八九,是当时的派出所所长。
听谭泽茜跟这位阿姨聊天,汪众得知,在朱登凯父亲到派出所之前,她已经在跟当时的派出所所长闹离婚。
这样的关系,简直完美。
南洋古族应该不会怀疑这位阿姨知道什么的,毕竟已经是前妻,后来派出所所长很快又二婚了。
不过,事实上,这位阿姨似乎也确实不知情。
从小区出来,没有从谭泽茜的脸上看到半点沮丧,兴许是以前的工作经历使然,一次两次的挫败,对刑警来说,是家常便饭。
“还是去殡仪馆那边问问吧,你爸肯定不是那种残忍的人,南洋古族也许早就找过,但是也许会有疏漏的。”汪众提供了一个思路。
谭泽茜点点头,没有反对,只说饿了,要先去吃饭。
小时候待过,是很久的事情,加上物是人非,谭泽茜也没有熟知的饭馆。
汪众也是省事,问了几个路人,知道附近那家饭店最贵,就选了那里。
谭泽茜坐下以后,瞥了眼菜单,缓缓说道:“这是你选的,被宰了可别怪我。”
菜单上,就没有一道菜是二十块以下的。
炒个时蔬,也要二十几块,在这种小县城,绝对算天价了。
汪众倒是坦然,不觉得二十几块一个青菜很离谱,兴许人家就能炒出花来、好吃到要上天去呢。
既来之,则安之。
由于不是周末,即便到了饭点,进店的人也并不多。
谭泽茜示意空空荡荡的左右,用眼神跟汪众说,人都没几个,这能好吃吗?
“你待过的地方,你心里还没点数吗?一小县城,不就这样,外面天还没黑呢。”汪众来之前就做好了要在这边待几天的打算,也不着急匆匆吃完去殡仪馆。
谭泽茜撇了撇嘴:“那时候才几岁,能记得那些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