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也不清楚找司马印章会碰见什么危险的事情,我看着自己满是纱布的左手,现在这只手只是个摆设,根本就用不了,自己的生活没准都习惯不了,居然还在想着去救别人,可笑。
我把窗户推开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师父走过来拍拍我肩膀,说:“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今天在场的,除了那个拿扇子的后生,和长猫眼的丫头,你们的修为根本就不能接触这种事,你就好好养伤,我已经算到下一条望月锦鲤什么时候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了。”
师父的安慰我根本就听不进去,其实没了这个左手也没什么,主要是没了这个左手,我好多事情都不能参与了,会不会影响我的功法,我还能不能保护白柳柳和圆清霜,我们这个家我到底还能不能撑起来。
在医院里呆了两天就出院了,这期间厅长来看过我一眼,他说我这算是工伤,能拿到很可观的一笔钱,我笑了笑,钱不钱的又能怎么样呢,这一年来我把这辈子的钱都挣够了,我现在缺的不在是钱,而是我的左手,还有那个司马印章,我需要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日子。
在医院的这两天我总觉得出生在圆家是老天爷在惩罚我,难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吗,非让我出生在这么一个家族里,小时候我还不明白,我是那种一出生就有一只脚已经踏进阴阳事的人,这就是宿命,我根本就逃不掉的,就跟娄明一样,短命就是短命,不论我们怎么救他,也拖不过这个命数。
我这两天在家里一直闷闷不乐,廖诗云虽然一个劲的安慰我,但我什么心情都没有,现在虽然吃什么东西也有味道了,可是却没了心情,吃的东西更少了,这半个月下来,受了很多斤,平常每天都要练的功法也都停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不过我还是期待一件事,就是王立崴的婚礼,我总觉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冲冲喜,我现在有一个很大的打算,就是王立崴结完婚以后,我就辞职回家,安心的陪白柳柳,然后一门心思的去找司马印章。
这么多钱已经足够我们花了,到了牟镇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到钱的地方,除了给圆清霜花钱,我们两个很少用得到,到时候给别人做做法事,也能挣点钱,这个钱就足够我们花的了。
时间过得很快,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呢,半个月就已经过去了,明天就是王立崴大婚的日子,我在想该送他点什么东西比较好,还是直接跟着聂文他们一块随礼。
晚上的时候聂文把请帖送来了,跟我们说:“明天王立崴结婚,到时候咱们都跟着去接亲啊。”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结婚了。”廖诗云说。
“你可不能去,明天你可以早点去,给南宫瑾堵门。”聂文跟他说。
“切,这还用你说,真的是,老娘早就跟南宫姐订好了,我就是伴娘好呗。”
“好好好。”聂文转过身来跟我说:“老圆,这回你可别扫眉耷拉眼的了啊,人家结婚,哪怕是装的,也得高兴高兴明白不。”
我笑着点了点头:“都半个月了,多大的事也都过去了,再说了,他结婚我本来就很高兴,这个不用装。”
聂文看我这样就放心了,跟我说:“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明天我来接你们,咱们开车一同去。”
“好嘞。”
聂文走了以后廖诗云看我心情好了马上就开始跟我唠嗑,想保持住我这个好心情能坚持到明天,我笑着跟她说:“用不着这样了啊,都过去了,不就是少了个左手,再说了,妖骨也还在,功法也能用,废了个手,又不是整个人都摊到床上了。”
廖诗云听我这么说相当惊讶,捧着我脸说:“这才是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圆哥啊,圆哥,我跟你说,等你这一句话我等了半个多月了你知道不啊。”
我跟她随便聊了两句就睡觉了,今天睡觉睡得很早,虽然很期待明天的事情,但最起码也要养足精神再说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来了,聂文也来了,我们都换了一身喜庆点的衣服,按理说应该穿西服的,但我们并不信这一套,还是穿红衣服参加婚礼会比较舒服点,这才是咱们华人的传统。
头天晚上聂文也在车上贴了红花,装饰的很好,这一天终于来了,就算少了只手也没能拦住我的好心情,王立崴这小子结婚我真的是打心底里高兴啊。
去了他们家以后,他爸妈比我们可高兴多了,脸上一直挂着笑,客厅电视墙上还用红纸贴了四个大字。
新婚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