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的骨灰室被撬,也是一件牛逼的事情,看样子这人也是有昨死。
我想到了楼下的那两个货色。
两个人来找我,是来求我的,拎了很多的东西,他们说让我原谅他们,帮他们。
“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两个从小就是好朋友,前段时间我们两个打了一个赌。”
我就知道这两个货有事了,可是没有料到,这两个货说出来事,让我目瞪口呆,这是我万全没料到的,两个人打赌竟然是去火葬场的骨灰室偷一个人的骨灰,其中的一个人做了,为了一顿酒。
我看着这两个人,两个人被折腾的已经是没有了精神头,脸色苍白。
“偷的是那个骨灰盒里的?”
“大概位置记得,黑乎乎的,我当时也是真的害怕了,抓了一把就跑了。”
“骨灰呢?”
“抓出来之后就扔到了河里。”
“那明天吧!”
第二天,我休息,这两个人早早的就来了。
他们给我拿了钱,我没有要,带着他们去了火葬场的骨灰室,让那小子找那个骨灰盒。
那小子很久才确定,那是一个老头的骨灰盒,照片上可以看得出来,那个骨灰盒就摆在离门口最近的位置。
我知道,这个骨灰盒存放了很久,从我来的时候就在,我让管理员给查了这个骨灰盒存放的时间,家属。
骨灰盒存放了十二年多了,马上就十三个年头了,家属续费,没有接走下葬,也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这是一个最老的住户了,在这儿竟然一住就是将近十三年。
这小子动了这样的骨灰,我也摇头,去场长办公室,场长一听也是一哆嗦,这事不能不通知家属了,这是责任,虽然家属不会知道,但是……
谁都害怕这样的事情惹到身上来,那才是可怕的事情,所以,没有人敢不把事情做好。
场长的意思是报警,两个人就跪下了,这事你说报警怎么处理?
“那就看家属原谅不原谅你们了,而且家属也会找我们的麻烦,不管什么麻烦你们都得接着。”
两个人此刻什么条件都答应,只要那事不要再发生,不要再让他们无法睡觉就可以了。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的,场长叫住了我,我明白场长的意思。
“这事我可管不了。”
我走了,两个男人就傻了。
我去刘守贵那儿,喝酒的时候,我提到了这件事,刘守贵听完都乐了。
“这两个二货,这是没事找死。”
那天刘守贵没有提到他的妻子,我想问了,为什么不把他的妻子下葬,而是放在冷库里,那样他的妻子永远也转不了世。可是,我没有问,也许他有他的原因。
那天,天刚黑,那个它进来了,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刘守贵说。
“柯明喆,市火葬场的炼化师和化妆师。”
那个它不说话,吃东西,然后离开。
“它不会说话,但是能听懂我们说的话。”
那个它,绝对不是一个人,但是给像人一样在走,非常奇怪的一种东西。
“也许你奇怪,这是什么东西?”
“是呀,我紧张。”
“这是我自己造出来的,哈哈哈……”
刘守贵乐了。
自己造的?开什么玩笑。
“你看不来这是什么,其实,他不过就是我拼出来的,我在这里守着塔,一个人很孤单,没有朋友,除了女儿来看我,一天天我就活在回忆中了,我闲着没事,就弄了这么一个东西。”
“怎么弄的?”
刘守贵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说了。
“这事是一个秘密,不能说,永远的。”
我点头,他说到这儿,我到是不想知道了,为人守秘密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我还好奇,就是想知道。
“这里的骨灰盒剩下了二百零六个,没有主儿的,多少年没有来领的,就是无主的骨灰盒了,我当初没有想到会剩下这么,想想也并不奇怪,几千的骨灰盒,有的是没有了后人,有的是不想拿回去,原因很多,我也想去找他们的亲人,可是那不是从事吗?人家都不想要了。
我在这儿守着他们,跟着他们说话,其实,场里完全可以让我不守在这里,可是他们不知道把我安排到什么地方,或者说,已经把我忘记了,这样也挺好的,我也快退休了,但是我知道,就是退休了,我也不会离开这儿的,也许将来这里就有我的一个骨灰盒,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了。
刘守贵说得有点让人发毛,二百零六个骨灰盒,二十三层的骨灰塔,就这样的不用了,也许会有一天,利用起来。
“你其实应该回家,跟女儿在一起过正常的日子。”
“我这不正常吗?有什么不正常的?”
刘守贵有点不高兴了。
“对不起,刘叔,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还是说它吧,我叫它影子,他就是我的影子,一个跟着我寂寞的影子,我那年突然有了一件奇怪的想法,就是从每一个骨灰盒里拿出一块骨块来,最奇怪的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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