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不傻,如果让叶痕知道,他染指了他叶痕的女人,恐怕结果要比把她完完整整的送回去更惨,既然如此,不如就做得悄无声息,天知地知。
看到乌托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秋沫立刻了解到他心中的想法,她原以为用叶痕可以吓他一下,没想到却让他更铁了心思要做得滴水不漏,她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在思索着逃脱的方法。
乌托依然握着她的手腕,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阴阴的笑道:“你不必想着怎样逃走,只要离开中国,到达我们泰国的境内,就算是叶痕,也救不了你了。”
“你倒底想怎么样?”秋沫转过头,怒视着他。
“我想怎么样,小姐还不明白吗?自古英雄美人,小姐这样的人间绝色,我想是个男人就想占为已有吧?”
“并非每个男人都会像你这样龌龊,强取豪夺。”
“是吗?”乌托笑道:“那真是委屈小姐了,不知道叶痕是用什么方式得到小姐的呢?”
秋沫拧着柳眉,沉默不语。
乌托哈哈大笑:“看来我们是彼此彼此。”
车子在大路上行驶,窗外的风景被一一抛在身后。
秋沫虽然想要强打精神,可是无奈困意来袭,她在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最近一直很反抗吃叶痕的药,可是他每次都要强逼着她咽下去,她稍有不从,就会惹得他大发雷霆,他现在越来越患得患失,她在睡梦中经常被他的自言自语吵醒,她有时候甚至认为,他是不是得了某种精神上面的疾病,而且在讳疾忌医。
车子拐进一个偏僻的居民区,住在这里的多半是从外地来a市打工的外地人,他们租住在脏旧的筒子楼里,一层楼的人家共用一个厕所,厨房都装在室外,楼与楼之间的道路非常的狭窄,不时有骑自行车的居民按着铃铛从中通过,穿着旧衣服的孩子三五成群的堆在路边玩耍。
吉普车从这里穿过,引来很多人的注目,直到停在一栋四合院前。
四合院是这里的经典建筑,方方正正的一个院子,一家一户,四周封闭,只有一个进出的大门。
这个四合院看似普普通通,其实是暗藏了玄机,吉普车一靠近,墙头上立刻出现了两个人头,警惕的看向车内。
乌托摇下车窗玻璃冲那人点了点头,见是自己人,大门才缓缓的打开。
车子一开进去后,大门又立刻关合了。
“姑爷没回来?”乌托从车里将睡着的秋沫抱了出来,用自己的大衣挡住了她的脸。
“和大小姐一起出去办事了,还要等一阵子。”有人回答。
“好,知道了,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能打扰我。”乌托一脚踢开自己房间的门。
也许是他的动作太过于粗暴,秋沫很快就醒了,当她发现身处在陌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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