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生的环境时,顿时觉得一种无望感像重雾一样将她笼罩。
她怕了这种陌生的环境,怕了眼前同样是陌生的人。
“你醒了,饿了吗?”乌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问,对于到手的猎物,他并不着急吃掉。
“有没有水?”秋沫现在只能努力转移他的注意力,而且反抗看来是徒劳的,她不想浪费这多余的力气。
“热水,还是咖啡?”乌托好心的问。
“热水,谢谢。”
“你还真是乖巧,我以为你会大哭大叫。”乌托露出疑惑的神色,毕竟以前这种事他也没少干过,被他绑来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哭天抢地,要死要活,而这个女孩,除了一开始挣扎了两下,直到现在都是风平浪静,还用这股从容的姿态跟他周旋,他越来越觉得她不是普通的女子了。
乌托倒了热水递给她,然后兴趣十足的看着她小口的喝着水,“你不怕我?”
“怕你什么?”她在迷蒙的水汽里抬起如水般晶莹的眼睛。
“哦?你真是女人?或者说根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慢慢的逼近,夺下她手中的杯子,有水溅出来,湿了被子,她依然是镇定的看着他,好像他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就像在看一个普普通通无害的猫。
乌托笑起来,捏着她的下巴说:“你这个样子的确是吸引了我,我倒想看看怎样才能做那个叶痕的女人。”
秋沫不语,在他渐渐逼近的身体下方静止如水。
她突然屈起膝盖,重重的撞上他。
乌托一声惨叫,没想到她一直这么平静竟然会反抗,他蹲在床上,痛苦而愤怒的咬牙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驯服你。”
秋沫慌乱之中,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就砸了过去,乌托偏头一躲,水杯便砸在了墙壁上,发出叭的一声响。
他阴森的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一只小野猫。”
“滚开。”秋沫又用枕头砸去。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有一股冷风灌了进来,乌托急忙拉过被子将秋沫严严实实的捂住,然后趴在床上笑着对来人说:“姑爷,你回来了。”
“乌托,你老毛病又犯了。”慵懒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
乌托嘿嘿的笑道:“这不是闷的吗?姑爷的事办完了?”
“嗯。”他点点头,“你喜欢怎么玩是你的事,但不要弄得吵吵闹闹。”
“知道了,姑爷。”
虽然蒙着被子,但秋沫依然清楚的辩出了声音的主人,有一种惊喜从脚底滋生,渐渐的传遍了全身,她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再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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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