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被那些酒蒸腾一片,可能有些迟钝,但绝对没醉,他此刻疯狂地思念傅宁榕,迫不及待的想见她,跟她待在一起。
直到身边有了她的气息,他才越发安心。谢渝以前确实酒量不太好,喝醉了喜欢粘人,又爱抓着人不放。可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如今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他可不是区区几樽就能喝得烂醉的人。今日他和朝堂上那群老东西吵了一架,为的是傅宁榕官职的事,她有能力,又能把事做得妥帖,她什么都好。
他凭什么不能教父皇给她升官?那群老东西以她年纪太轻为借口?他看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些老东西是自己老了羡慕别人那么年轻还升官这么快吧。怕他提拔她是为了拉帮结派,培养自己的势力?
得了吧,她近来日日躲着他,他想拉她进入自己的身子都不愿意,她还能同意加入自己的阵营?他们一整个傅家都是谢凛那一伙的,他只不过是这么想到:她官职大一点,权力就大一点,到时候就算他没能在她身边。
她也能仗着官职压别人一头。只要她官大一点,再大一点,她被别人发现真实身份的概率就小一些,到时候就更安全些。是了。从谢渝发现傅宁榕身份的那一刻。
他就默认为自己是和傅宁榕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在坦然地接受傅宁榕的身份后,开始转变成替她着想、和她一起瞒着所有人了。
他终于有了能跟她站在同一个阵营的底气。谢渝满脑子都是傅宁榕。以至于他在争赢了给傅宁榕升品阶的官位后,做了个关于傅宁榕的绮丽美梦。
梦里她紧紧缠着他的腰身。一下一下被撞得直往上挺,整个身体爽得绷成一张弓,花穴却还死死咬着他的yīn茎不放。
她发出猫儿一样的叫声“怀陵轻点”、“怀陵慢点”、“怀陵我受不了了”、“怀陵你肏死我吧”一声一声叫个不停。谢渝脑子里轰隆隆一声,迷失在她的娇喘里。恨不得动得更快、肏得更狠,把她整个人给撞碎。
他迫不及待想看和梦中一样,傅宁榕躺在她身下,花穴中吐露着淫液,在他的撞击下独独为他一人动情的样子。可他也不想用强,他想看她心甘情愿握着他的阳jù往她穴里送的样子。
换言之,谢渝更想得到的是傅宁榕的心。“伤好些了?”谢渝无形之中转移着傅宁榕的注意力,手掰开她,接着去摸她胸口的裹胸。
触得傅宁榕的背脊都一片火热。“没,还伤着。”比起前几日早已算是大好,可傅宁榕还是不愿对他说实话。谢渝没对她做些别的事多半是顾忌着她的伤。若她将真实情况透露给他,怕眼下叫她做的可不止就是握着他的阳jù给他弄出来了。
“还伤着?我每日流水一般的补品往你们府上送,怎么就是不见好?”谢渝眉头皱起。“别是诓我的,我得瞧瞧才能确信。”说着。谢渝便要褪去她的衣衫。傅宁榕急忙挡住:“你能瞧出来什么?你又不是大夫。”
“不是大夫?”男人冷嗤一声“再不是大夫我还能连人的伤口好没好都看不出来?”两人换了个姿势,坐起身,谢渝仔细探查她的伤势。
衫子被褪下,露出傅宁榕白皙的臂膀。伤口已然结了痂。有的肿块脱落,留下可怖的伤疤,她皮肤本就娇嫩,那些伤疤在她身上就更显突兀。
“还疼吗?”谢渝轻轻吻上她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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