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伤口,虔诚地亲吻着。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他是太子。从小锦衣玉食,有无数人前来恭维他。
可那些人只是说说,从来没有一个人那么真切的陪着他,那是她为了他而留下的伤疤,他从没有把得到的所有都看作是理所应当。
也不认为别人为他奉献算是无上崇光。当时傅宁榕血流个不止的时候他把她抱在怀里,才感觉到原来她那么轻,像是虚弱的随时要消失一样。
那个时候他才感受到一丝恐惧他也许会失去她。奇妙的感觉滋生,他觉得他不该整天对她呼来喝去、当做男子一样使唤,该对她更好一些。
“痒。”傅宁榕推他的头颅,被他这样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对她指颐使气、东吆西喝的谢渝她自有方法应付,可对她这般的谢渝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这伤不是快好了?诓我?”谢渝停下,凑在她耳边,用力掐着她的细腰“我看你嘴里就没句实话。”粘磨着,他终于将她胸口的裹胸卸下。
“突”的一下,双乳同脱兔一般溢了出来。“好大。”这是谢渝的第一反应。一手都握不住,就算用力抓着也还是会有乳肉泄出。两团硕大的软肉上一点茱萸。大手一捏,那两只挺立的乳尖就忍不住的抖了抖,一声娇媚的声音泄出。
“呃啊”声音溢出,就连傅宁榕自己都呆住了。指定是谢渝做的这些事让她魔怔了。否则她怎么会发出这般淫靡的叫声?纵使他是太子。可她再怎么不济,也是正经科举出身的朝廷官员,她的身世和职责不允许她摒弃颜面。
就这样躺在谢渝身下承欢。手去挣开他掐着乳尖的玩弄的动作。傅宁榕昂起头颅,在她跟他之间撤出一些距离:“谢渝!
你别你再这样我立马就喊人过来!你是太子,我是臣子,我们之间不该这样。”“喊人过来?”谢渝的那张俊脸下一秒立马变得狠厉起来。
嘴角的笑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可怖模样。该对她好一点?好个鬼,他就不该对她心软,之前还没什么,但自从发现她是女子之后就日日觉得,她那么娇艳诱人,身子又这样软,他到底是又多无知才会看不出来。
压着她的双乳扣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猛烈地将她贯穿,尽情地去肏弄,他不去做自然有别人去做,他不这么想未免别人不会有这个企图。放着眼下那么好的时机不要。
难道还等着别人将她压在身下肏干、将精水都灌进她的肚里吗?谢凛。亦或是别人。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好,等着她去妥协,良久。
他捏着傅宁榕乳尖的那只手抖了抖,想到这副身子会有让别人沾染的可能,他就立即忍不住的青筋直跳,说出来的话也就没一点商量的余地。傅宁榕瑟缩着。感到危险的气息靠近。衣襟更开了一点。
她的胸乳被捏得更紧。身上那人声音喑哑,捏住她的下颌,手指伸进她的口里搅弄,带出丝丝透明涎水。傅宁榕低喘着。谢渝瞥过她,喉结止不住的滚动。
太子殿下高高在上,说出来的话却蛮不讲理:“你敢喊人过来?”“信不信我就敢当场肏了你?要不要试试,让你们府上所有人都看看我们的关系。”
傅宁榕这才意识到,谢渝是如他所说的那样,真的没醉,他眸子虽带着怒意,但却一片清明,哪有一点醉了的模样?只不过他的那些话像一根根钉子一样刺入傅宁榕心里,她了解谢渝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