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极力将事情的影响力降到最小,不让任何人动她“坊间传闻而已,林阁老这等迂腐之人胡闹,严大人也跟着信?”“傅侍郎自幼以孤伴读身份在孤身边,你觉得旁人会比孤要更清楚她的身份?”严大人语塞,暂且说不出什么。
却仍有官员前赴后继,将疑似传闻的消息放在傅宁榕身上加以比对:“臣也建议严查。”“以傅家的这等官家,小傅大人按理说早就该定亲,但现下却”旁的时候未曾察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位大人顿了顿。
接着又说“具体缘由尚未可知,可谁又知道他至今尚未成婚的原因到底是因为身份是女子还是怕成婚了身份被发现呢?”此言一出,谢渝都被气笑了:“你倒真会强词夺理的。”
“未定亲?你就拿这个当幌子?孤同谢凛也都未定亲?你怎么不说我们身份成疑,也把谢凛扔进牢狱中查探一番呢?”“那怎么使得?”谢渝言辞中有理有据。话虽不假,可大臣们看太子殿下极力阻拦的样子觉得仍有端倪。
“既然殿下确信小傅大人身份无误,那就更应该相信,查一查又没什么事的,既能还小傅大人一个公道,又能破除坊间传闻,何乐而不为呢?”
虽有谢渝护着,但傅宁榕身处舆论中心,还是有些无措,她伸手扯了扯谢渝衣袖,谢渝却暗中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放心,舌战群儒,接着继续回道:“何乐而不为?你说得倒是轻松。”
“谁乐意被人随意猜忌?”“平白验身对谁来说不是屈辱?”“如果真要像你说那么轻松,那你也当众宽衣给在座的各位自证身份看看吧。”
“臣、臣”大臣只得奏明圣上,请皇帝给他个说法“陛下!”气氛一度僵持不下。“行了行了!朝堂上哪能是你们胡闹的地方?”最终还是皇帝轻咳一声,声音不怒自威“各部散发的案子没查出个好歹来,这种私事你们倒是关心。”
“各自都先管好自己的事。”“这件事先就这样,等之后下了朝再做定夺。”“是。”朝堂上的争执终此才算告一段落,然而还没等这件事有谁来得及做什么定夺,刘充那边的事宜却先有了消息。
下了朝傅宁榕同谢渝就立即赶了过去。沿着属下汇报的线索和所留下的踪迹追去,一路向南追去,越追越远,一直到出了皇城了才发觉不对劲。既是军械和官银,那么大批赃物决计不易转移。
如果刘充真的带人从这条路上一路向南,那这一路上不可能不被发现。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
他们收到的乃是刘充一行人放出来的假消息。旁的时候断不会如此大意,只是现在是极为特殊的时期傅宁榕的身份正遭人怀疑。
能知晓傅宁榕身份,且对她意图不轨的人有多少?他们这边口风严得紧,不可能会有人泄露出去,要追溯起来,应是之前阿榕在湖中救谢鹤怡是被勘破了身份。这怕也是谢凛同刘充所为。
“兴许是他们放出来的假消息,那批军械和官银大概还在皇城。”傅宁榕心底一坠,看向谢渝“糟了。我们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了!”“那快些往回赶。”
“现在还来得及。”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着半道折反往回赶,周遭隐蔽之处却窜出一群蒙着面的黑衣人,个个五大三粗、手持刀剑,像是早就等待多时,专门为他们设下埋伏,等待他们的到来。
“上啊今日取下他们的项上人头,咱们就能回去领赏了。”遭了,果然是被传了假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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