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抓着她的胳臂的手突然放开,安若好一个重心不稳就倒栽葱从土坡上摔了下去,这一摔可不轻,她直接起不来了,趴在土坡上希望白先生能够行行好过来拉她一把。
但是,她等了半天,白先生也没出现。这人还真是孤僻到一定境界了,居然“见死不救”。她没办法,只好趴了一会儿等身上的痛楚减轻才慢慢爬起来。她一坐起来就看到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站在土坡上头,他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狼狈相,太不厚道了。
“老头,你是铁石心肠啊,看我摔得这么严重都不过来拉我一把?”安若好虽然知道他就是白先生,但是此时此刻她也没有好脸色,那敬称已经在刚刚她摔下坡的时候一起摔碎了。
白先生上下打量了一阵问道,面无表情,语气硬梆梆地问道:“你是楚玉的女儿?”
“谁?”
“你连自己娘亲的名字都不知道吗?”白先生板起脸来,似乎对于这一点很不高兴。
“啊?”
“我差点忘了,你是个傻子。”白先生轻轻地捏了一下拳又放开,转过身去就要走。
“诶,你别走!”
白先生根本不理她,自顾自稳健地朝前走。
“你要走也先告诉我我二哥叫什么名字再走啊!”安若好暂时起不了身,只能扯了嗓门问道。
白先生听到了,身形滞了一阵,一字一顿地说道:“庚新。庚,年也,年年月月都是新的,永远不要为过去所累。”
“凌庚新?”安若好想起来,似乎有位很二的十四爷就叫林更新呢。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先生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小径的尽头。
“丑丫!”凌二哥,不对,应该叫凌庚新了,匆匆忙忙地跑上前来,扶起满身泥土的安若好。
“二哥。”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帮你问名字啊。”安若好扶着他的手臂起来,没想到脚腕崴到了,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凌庚新见此,只好把她背到背上:“白先生不会说的,下次别跑来碰一鼻子灰。”
“可是他已经告诉我了。”
“是吗?”凌庚新有些不相信,又有些难以名状的沮丧。。
“他说,你叫凌庚新。庚,年也,年年月月都是新的……”
“对了,就是庚新。娘说,这名字好,庚,年也,我年年的时运都是新的。”凌庚新到了家门前把她放下轻轻地揉着脚腕,又擦上伤药。擦药的手却在轻轻抖着,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二哥叫庚新,真不错。”安若好能够感受到他心中的激动,想起自己的名字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道,“二哥,你以后别叫我丑丫了好不好?”
“好,以后二哥叫你笑颜。”凌庚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饭做好了,进去吃饭。”
“嗯,二哥真好。”安若好倚着凌庚新一蹦一跳地进门去。昨天解放了双手,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今天又知道了二哥名字,真不错。
凌笑颜,展笑颜,虽然不是绝对称她的心,可是这名字是个好兆头,希望今后的事情都能够称心如意,笑口常开罢。
“笑颜。”入夜,凌庚新听安若好仍在在床上辗转反侧,叫道。
安若好飘远的思绪被拉回来:“二哥也睡不着吗?”
“笑颜,笑颜。”凌庚新没有答话,仍是喃喃地叫着。
“二哥。”安若好有些不满。
“我就想叫叫你,笑颜这名字真好。”
“二哥的名字也好。”
“笑颜,二哥明晚上要进山去看西瓜,顺便扎几个草人,省得被一帮野物给拱了。”
“我也去。”安若好不假思索道。
“二哥就是这个意思,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二哥不放心。”凌庚新顿了一会儿才说,“甄痞子虽然不敢了,可村里惦记你的人不少。”
安若好听了,想起近日村里几个青年看她的眼神确实不一般,而白天的遭遇也让她心有余悸,嗯了一声。
凌庚新说完话转了个身边睡过去了,安若好心里想着自己的事情也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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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好瞧着这一大片瓜地,只是西瓜还小,不然她真可以吃个饱,不过凌庚新说了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吃了,到时候一定把她把肚子吃得圆溜溜的。
“二哥,你捉了几条鱼了。”安若好一蹦一跳地跳到河边。
“再捉三条,晚饭就够了。”凌庚新说着又叉到了一条鱼,扔到腰间的鱼篓里。
安若好惦念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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