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一个角度。
我看你的脸,端视着你或明或暗的眼神,而你只是兀自安静的唱着,全然不知那些灯光、道具,甚至不知那些从你颈间擦声而过的音乐,你当然亦不会察觉我的目光。你把自己投身到一场极浓艳戏剧的表达之中,用你的声音和你的身体,那些情绪从绚烂的舞台升腾而起,然后我们一起激荡,一起高歌,这灵魂的共鸣,属于音乐的表情。
mybaby,thisistheopera,thefaceexpessionofthemusic。
————front
引子
我从大学临街的那些音像店里,买来了这些琐碎的唱片。我生活的城市每天都是极淡漠且极简单的,当猫来中国的时候,我才刚刚听到了它的cd曲目唱片,那些被分割成一首首旋律的歌曲,藕断丝连般,依附在我的耳旁。
我想,大多数喜欢音乐剧的孩子如我,只能从那些琐碎的唱片中寻找感觉,偶尔遭遇一场被转播的表演,那便是最大的幸福。
但这并不影响我的表达和诉说,从其中的一个个链节望向其环环围绕的内质,艺术就是如此生动地相通着各色各样的灵魂。关于音乐剧,你可以看我的文字,也可以拒绝,你可以说这是一个没有看过真正音乐剧表演者的废话连篇,或者更直接一些,说这是一种不符责任的误解,我都不在乎。评论类文字的表达永远是一种被按在颈下的尴尬,我更希望你能去寻声听听那些颈下声音,去看看我未曾看过的画面,真正的碰触戏剧之美。
这将比这些文字的阅读更具意义。
如果此刻你决定低头看看这些文字。我便开始诉说,诉说那一个个我与音乐剧的交合。
有关包容
音乐剧,音乐以及戏剧。
站在这种表达的前端,首先脱口而出的便是安德鲁。洛依德。韦伯。
但我不喜欢韦伯,亦厌恶brightman。从某种意义上说,音乐剧是种极包容的艺术形式,举凡舞台的东西最终要面对的都是观众,所以那些港台艺人可以做出造星时代的音乐剧,张学友的雪狼湖以及其他,他们可以唱着最流行的声音,在这个舞台之上。古典音乐亦可以渗入其中,如果你觉得那将是高雅一点的东西,大可把它放在一个相对较高处的角落。
音乐剧在一百多年的发展历史中,经历了风格各异的形式,我们很难对它下一个完整而确切的定义。他没有单一的音乐风格,也没有特别的配器,从古典管弦乐队、爵士乐队甚至涵盖到了摇滚乐队。2001年,那部红磨房里的声音有麦当那还有nirvana,从某种概念上讲,我同意把它和chicago同化入这种类型的艺术之中,电影胶片只是成为了一个载体,画面表现更多的是一种音乐剧的表情。这就是音乐剧的包容所在,jazz或者classial,pop甚至是当今最流行的hip-hop。从当年充满反叛摇滚精神的头发屹立在了百老汇的头顶,无疑主流规则的妥协早已这种艺术的广泛性和融合性,无论是在表达的内容或是形式上。随后是那些音乐电影的登场,记忆里容易唤起的比如彼得潘,音乐之声,载体形式的扩大又一次为音乐剧开阔了自己的舞台。
正是由于这些包容性和广阔性的存在于音乐剧的身体之内,所以我永远不会把韦伯和他的妻子放入需要瞻望的艺术家之列。他们多数强调的是一种专业化的流行,流行的画面和音乐,尽管在技巧和道具上直逼最高的专业水准,但那不过在一种大商业的运作之下。打着经典或者艺术的名义,把专业和流行连接的如此尴尬。
是的,音乐剧不需要专业以及经典,它永远是伸出时代前端的流行。一种当下的形态或者思考,正因如此音乐剧才能够成为当今的艺术形式。你极少看到那些历史里的声音再次重现,仲夏夜之梦或者魔笛,无论他们的出身多么高贵。音乐剧永远不需要回头,它的视角贴近最辽阔的大地。
如此说来,可以谈的出口的音乐剧名家好象一下子全然消失。其实音乐剧更多意义上不过是种娱乐,国内所有的媒体都把它的艺术形式炒的很高,其实百老汇不过是一个供美国人消遣的场所。所以,你还是不够了解,就像我们当年对待葛来美的态度一样。
只有低处的东西才能做到极大的包容,如同土地一般的宽厚且易于表达。
戏剧之美
它是一个大舞台,载着那些各式各样的音乐浮游来去。它永远不是歌剧,也不是音乐会,它只是音乐剧,一百多年诞生的有些卑微至极,一百多年以后,依然有些不伦不类地被夹在缝中。
但夹缝中的美,却是那些大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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