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她一副信心满满样。
她这么信任他,他真是感动呢。
“那你为何还强迫自己做改变?”
她一双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下“你不都说了,皇后姊姊嫌我未俱备妇容,所以我要做到比一般女子更有妇容,好让她吃惊吓一跳。”
他为她天真的话语失笑,随即温柔地帮她将散落的发丝塞于耳后“我不是说了,别太在意这事。”
当初他之所以坦言不伟,是为了证明他绝不会因旁人观感嫌弃她,与其让她突然发现她被他家人嫌弃时惊惶失措不如直言,好让她面见皇后姊姊时有心理准备,才不会受伤太深,未料他的一番好意却让她老耿耿于怀。
当初她还以为皇后姊姊是嫌弃她面貌不佳,遂决定出嫁时不蒙红盖头,要让众人瞧瞧他的新娘子有多美,经他说明,她才知搞错重点,不过她还是强调他娶了一个貌美的新娘子,让他很有面子。
平茉蝶是个大美人,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他自是点头如捣蒜。
她仰望他,笃定道。“我绝不会让你因为我,在你姊姊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莞尔“我在皇后姊姊面前,向来头都仰得挺高的,我不都说了,我压根不在意姊姊的看法,你也无项在意。”
“承欢哥,你不用替我担心,我只要把自己弄得干净整齐,举止再端庄一点就能俱备皇后姊姊口中的”妇容“,这些事这么简单,哪会难得倒我,我绝对可以做到。”她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二个月,不,一个月内我定能做到让皇后姊姊刮目相看。”
“真的可以?”他眼中带笑,目光落在她晃动的双腿上,椰输道:“想要俱备妇容,头一件事就是不能爬树。”
“蛤?谁规定的!”她蹙眉,苦着张脸。
“没人规定,就是如此。”他失笑道。
“那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爬树了。”她扁嘴,下了个为难自己的决定。
见她沮丧,他好心疼,附耳悄声道。“不过若是没人瞧见就无妨。”
“真的?”她眼睛发亮,旋即做贼心虚似地给了个保证“我一个月爬一次就好。”
他朗声笑着点头,她也欢喜地跟着点头,爬树一事就此下了定论,夫妻俩同喜着。
边承欢看着小妻子,心疼又心喜,他娶了一个好妻子呢,她天真善良,做事又有坚毅决心,甫成亲不久就处处替他着想,小小一桩爬树之事便能让她这么快乐,日后他若使她不开心,别说平家人,天地都不容啊!
“对了,承欢哥,有件事我一真想问你。”敛起笑容,她张大眼,满腹抓疑的问。“那个新科状元沈祥云,我听说他被罢官了,这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没有搞鬼,是他自己搞鬼,才会保不住罢戴上不久的乌纱帽。”边承欢神色肃穆道。
他让平五泉去查沈祥云的底,竟意外得知他是前丞相魏成的私生子,也查到魏成未死之前,他常欺压地方百姓和店家,连地方官见到他都得礼让三分。
魏成在他自小就开始大力栽培这颗暗棋,因此并未将他接回丞相府。
现下魏成虽已死,但新上任的王丞相个性刚正不阿,很多昔日捧金便能成事的大官吃了几回闭门羹后,对王丞相的不通人情颇有抱怨,有些消息特灵通的,知道文状元的真正身分后便刻意巴结,有意想将他推上更高层,好让大家日后能便宜行事。
这些不知死活的贪官,以为皇上仍尊崇前丞相,肯定会爱屋及乌大力提携沈祥云,殊不知皇上得知此事时,内心恐已做了斩草除根的打算,要不怎会安排一位妃子刻意接近沈祥云,再安他一个调戏殡妃的罪名,摘掉他的乌纱帽。
这些皇宫里黑暗的事,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他另将可告知的事说给她听。
“沈祥云两年前娶了一个富家干金,为了供养他赴京考试及吃喝玩乐,散尽家财,最后他嫌弃妻子娘家没钱,就把她休了。”他猜想,肯定是魏成之妻掌握住魏家钱财,不容许流出一毛半分给沈祥云母子,他才会另辟财源。
“这沈样云也太可恶了!”她气呼呼地朝他大腿猛捶了下。
“可恶的是沈祥云,不是我。”莫名挨了一拳,他俊脸一皱,哭笑不得。
“承欢哥,对不住,我一时太生气了。”她陪笑的揉揉他的腿“不疼了吧?”
“好疼。”他皱起眉头,佯装痛苦。
“有那么疼吗?”她加重力道揉着,忘了自己到底撞在他大腿何处,总之她的手摸透了他大腿,边摸边问。“还疼不疼?”
她的手在他大腿内侧搓揉,揉出他满腔欲火,黑眸氤氲**地凝视她,他未出声,只愣楞点头。
她细眉微蹙,即便她的力气再大,捶他一拳,对他而言不过比被只蚊子叮到那般,哪会痛这么欠?
她抓疑地看着他,手未停的搓揉,忽地触碰到他两腿间硕大硬物,又惊又羞地缩手。
“承欢哥,你好坏!”她娇羞不已的瞪他。
“茉蝶,我们回房去。”他楼着她,声音低哑的在她耳边悄声道。
她羞笑,捉弄起他“我不要,你想回房你就去,我还要在树上待一会。”她两腿微微晃动,故作一派轻松样。
“那我陪你。”他楼着她不放,经咬她的耳朵。
被咬得又痒又羞,她缩着肩咯咯笑着,不甘处于弱势老被攻击,她主动反击,学他啃着他耳朵,啃得他闷声呻吟。
“承欢哥我们还是回房好了。”她难得如此轻声细语,娇柔可人。
这算是投降吗?他微笑地在她脸颊吻了下,赞许道。“娘子英明,遵命!”
他先跳下,伸手接住朝他怀中扑下来的亲亲娘子,抱着她大步朝房里走去,凝定她,他眼含笑,他的娘子脸羞红,娇羞得像朵美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