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晶莹的水亮在眸中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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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诺大的总统套房里,却不见那个折磨了她到黎明的男人。
温暖语仰首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眸光空洞而灰暗。沉静了片刻,她才裹住被子坐起了身。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到处布满淤青殷红的痕迹。仿佛在无声的控诉,她昨夜经历了一场怎样暴戾的摧残。
温暖语倦怠的合上了眼睛,面上的悲怆之色越发的浓重,她浑身酸痛难当,双腿间一片剧烈的灼痛。这所有的疼痛,却都抵不过她心底阵阵翻搅着的窒痛。
她无力的揉了揉胀痛的眉心,难受的抿了抿唇,霍然启开双眸,便瞬间将所有异样的神色收敛隐匿,眸底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与深沉。
温暖语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找到祁墨渊提前为她准备好的衣服艰难的穿上,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还没踏出两步,便被突然窜出的两个黑衣男人拦住了去路:“温小姐,抱歉!没有主人的命令你不能出去!”
温暖语定定的望着他们,轻然勾起嘴角,扯出一抹温和明媚的笑容。那两个男人不由微微一愣,便觉得好似有一股夹杂着清幽花香的春风迎面扑来。轻易的便醉了众人的思绪。
温暖语暖暖的笑着,眸光却在瞬间乍然一寒,迅速的挥开手臂,一记手刀砍刀一个男人的后颈,那人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另一人见状飞速的出掌,迎面向温暖语劈来。温暖语唇角微抿,身形微微侧开,手掌快如闪电一般出击,一把扣住那人的手臂,一个旋身,抓住他的肩膀,用了一个巧力,便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温暖语瞳孔紧缩,补了一记手刀,那人目光一沉,便昏了过去。
温暖语站起身,轻松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嘴角的笑容越发的绚烂。迈步向走廊那头走去。
出了酒店,她漫无目的的走在马路上,一路引来众人惊疑的目光和超高的回头率。
只见她一袭米色的长裙,合体剪裁,精美而泛着光泽的布面,奢华而出众的翡翠挂饰,只消一眼便能吸引住路人的眼光。
美丽而明艳动人的女人,嘴角挂着苍凉的笑容,却依旧美的惊心动魄,她光着脚,踩在被阳光烤的炙热的马路上,好似一只失了魂的精灵,漫步在人流之中。
温暖语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走了多远。便只觉她的心,仿佛被搁浅在漫天的冰雪之中,阵阵凄冷的寒光裹着无尽的悲伤与疼痛,袭进她心上那条血汩汩的口子。
阳光无情的炙烤着大地,那温度却依旧无法温暖她眼角的冰冷。她终是走的累了。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着,疼的她几近窒息,再也无法支撑。
她突然蹲了下去,双臂环住双膝,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臂弯之间。泪水再也无法克制,瞬间用潮水一般奔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