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低沉的声音说:“往往,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如果我们不再回去……”
“你觉得那可能吗?我们生活在现实世界里,怎么可能脱离实际想问题?”
一句话,说得莫染无言以对,是啊,幻想总是太过美好,可现实总是严酷无情的。
安静的别墅里,从早上开始笼罩了一层淡淡的伤感,两人都刻意不再提及未来,尽管知道回去的那一天迟早会来临,他们都努力过好在一起的每个日子。
清晨,莫染将往往叫醒,带着她去看橙红色的太阳缓缓从海平面上升起,绚丽的朝霞染红了水天相连的一片。
他拽着她去海边戏水,尽管往往一百个不情愿,他还是硬拖着她下水学习,说是没有克服不了的心理压力,结果往往脸都给吓白了,水袖浮漂和游泳圈挂了满身,在水里接连扑腾了几天,都不知灌了多少又苦又咸的盐汤子,终于在“严师“的指导下学会了狗刨,虽然姿势不够优美,但毕竟对水不再有那么深的恐惧感。
结果是最后往往爱上了游泳,一有空就跑出去泡在海里。
莫染避开日光最歹毒的钟点,将她从海里捞出来扔到岸上,给她涂满身的防晒油,往往很怀疑他这样做其实就是想趁机占便宜揩油,他却说不涂这个她早晚得被太阳晒成一条黑鱼。
往往嘟哝着说,让学游泳的也是你,现在不让出来怕晒黑的还是你,他就开玩笑的说,这样你才会有更多的第一次属于我。
往往跟着莫染去雨林中探险,遇到一条相貌恐怖的小蛇,他勇敢的挡在往往身前,举起手中的树枝,瞄准了一下子压住它的七寸,后来他将那蛇一下子甩出去老远,自己也给吓得面如死灰、出了一身的透汗,其实他从小最怕这种没毛冷血还滑溜溜的东西。
往往笑说她在书上看过,其实那种蛇没有毒,莫染却再也不肯去树丛密集之处,拽着往往尽捡露土的地方走。
两人在丛林中找到带有巨大叶片的植物,那是一些地下生长的植被,为了吸收足够的阳光,长出地面的叶片直径足足有两三米,往往立于两片叶子中间,展开双臂,很像是从植物尖端新抽出的嫩芽,莫染趁机从后面环住她的纤腰,上演泰坦尼克号的精典动作。然后他俯过头去想索一个吻,往往却吝啬的将他推开了,还用手指刮着腮笑他不知害臊。
两人尽力在暧昧中保持以礼相待,小心翼翼的不去揭深埋在疮疤下面的伤口。
直到有一天往往颈下的皮肤上生出了一堆细密的红色小疱,莫染大惊失色的叫着:“不好了,往往你长热痱子了!”
往往当然认识那些淡红色的小疱疹,她鄙夷着莫染的大惊小怪,切了薄薄的凉瓜片来敷,惋惜的说可惜这几天不能再去海里游泳了,一定得等疹子好了才能下水。莫染就说这几天也不能外出去雨林了,因为痱子最怕接触日光。
这两项每日必修的课程一被取消,本就无所事事的两个人立即百无聊赖起来。
第二天一早,莫染从摆在门口处的箱子里取出一盒痱子粉,往往撇了撇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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